益州城今日的大夫都被王家请了去。
王家此刻兵荒马乱,先是白天大公子和家仆在外面店铺里做下荒唐事,回到家浑身虚弱虚软无力。
到了晚上家主的正妻晕倒了,被人发现时昏迷不醒怎么都醒不过来。
没想到半夜二公子,他被捆在木桩上一个劲的哆嗦不说,还疼得面目狰狞。
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都束手无策,只能熬些汤药试试减轻痛苦。
“查!给我查!什么人胆敢害我王家。”
王家主王沧鹤一脸怒容地端坐在主位之上,听完管家的汇报后,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甩手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
随着清脆的破裂声响起,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此刻,王沧鹤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脑海里如走马灯般闪过那些曾经被他得罪过、亲手加害过的人的面孔。
然而,由于这些年树敌过多,一时间竟让他理不出半点头绪。
就在这时,坐在下首的王家大女儿王巧翠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爹爹,最近咱们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不然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脸上都是关切的表情。
王沧鹤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缓缓摇了摇头,眉头紧蹙道:
“最近咱家并未有什么特别之事,只是除了。。。。。。”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似乎不太想说。
“父亲莫不是想说那个琳琅?不知此人现今身在何处?”
王巧翠目光一闪,小声地追问道。
原来此次前来,她一来是探望母亲和弟弟,二来便是为了这个琳琅的人。
要知道,那琳琅所经营的糖铺子生意兴隆,堪称日进斗金的聚宝盆,就连知府老爷都对其念念不忘。
但凡家中有些钱财的人家,无不对那铺子里的糖果趋之若鹜,争相采买。
“那畜牲关着呢!”
王巧翠眼珠子一转,说道“父亲,我看此事和他有关,没准就是他心生不满找人来下的毒,如今娘和弟弟们都病着,女儿把他带回去,府衙多的是手段让他招了,也好早点要来解药,母亲和弟弟们少受点罪。”
王沧鹤揉揉眉心,他是不愿意见那小畜牲的,一想到是金氏偷人生的孩子,就恨不得把那小畜生给杀了。
“在后面关着,你带走吧!”
“那女儿就带人回去审问了。”
“去吧,去吧,赶紧问出来。”
王巧翠懂事的点点头又问道“官府刑讯手段厉害,就怕是那人……”
王沧鹤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那小畜生死就死了,救你母亲弟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