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愉快的喝酒,另一面,梅东篱也在家里喝酒。
他们这边是三个人,梅东篱,朱盈盈,还有朱佳。
朱佳老公经常出差,一出去往往就是几个月,而且两人关系也并不好。
有个女儿在外地读大学,也不在家。
朱佳经常就是一个人。
以前梅东篱跟杨画住一起,她是不愿意来的,但现在梅东篱自己买了房子,搬出来了,她就来了兴致,几乎天天往这边跑。
梅东篱其实不太喜欢朱佳,主要是拿不住,可问题是,朱佳要来,他也管不了啊。
朱佳好酒,梅东篱也爱喝点酒,小姨子陪着喝两杯,也行吧。
倒上酒,朱佳问:“浅影呢,不等她回来?”
朱盈盈摇头:“她先打了电话,在那边。”
“哪边?”朱佳好奇,随即醒悟过来:“谢长风那边。”
朱盈盈就皱眉:“是啊。”
朱佳同样皱眉:“她跟那个谢长风,会不会……假戏真做啊?”
“谁知道。”朱盈盈看梅东篱:“我也管不了。”
朱佳也看梅东篱:“姐夫。”
梅东篱摇摇头,端起杯子,喝了口闷酒。
他是个老实人,老实人经常受气。
现在女儿就是这样,不听话,他有什么办法?
眼前浮现梅浅影跟谢长风打闹的情景,再想到谢长风那一张乖巧的小白脸,他简直无力吐槽。
古人总结,哄女人,五个字:潘驴邓小闲。
潘安之貌。
驴子的本钱。
邓通的富有。
前三者,是硬条件。
但后者,也不能小看。
闲是闲情,小是小意。
在梅东篱看来,谢长风在梅浅影面前,把这个小字做到了极致。
一个可以打五六十人的高手,居然在梅浅影面前扮乖卖小,固然恶心,但效果真是好啊,看把梅浅影哄得,何止假戏真做,还不知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