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吧,剩的也不多了。
黑色的大衣裹挟着不近人情,总感觉有好长时间不见了。
“好大的本事,认识几天就登门了?不是应该让他先登我们傅家的门吗?”话里的阴阳怪气把两人都骂了。
顾时衿不悦地反驳:“是伯母把我们带过来的。”
想了想,还是觉得说捉和逮不太好。
“伯母?”男人紧绷的下颌线还在收紧,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往外蹦的:“喜欢凌家,我送你进去?”
一个两个好像听不懂人话一般。
顾时衿抬脚就要走,不欲与他争辩,跟听不懂人话的没什么好沟通的。
手腕被攥住:“顾时衿,我他妈给你养出脾气了?谁教你一个不如意甩脸就走的本事。”
凌淮皱着眉上前:“傅裕琛,你放开她,她又不是你妹妹,你凭什么总对她发脾气,还想要控制她?”
“是啊,姐夫?”她挑眉,一派的挑衅。
“滚远点,凌淮,不想像那天晚上被打成狗就离她远点。”傅裕琛把扑腾的顾时衿打横抱起,塞进车里。
“你凭什么打凌淮?”
顾时衿上手去推他,简直不可理喻。
“凭什么?”他捉住她的手,冰凉地圈套住了她的无名指:“凭他勾引有夫之妇,意图小三上位。”
她先是眼里闪过诧异,随后心悸得厉害,挣脱着把戒指往外脱落:“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根本不知道我结婚了,或者说整个港城的人都不知道。”
傅裕琛强硬地牵着她的手,戒指也刚刚好地套在她的手指上。
只是她却害怕得紧。
套住的不但是她的无名指,更像是她这个人。
“那他就要长点记性,一回来你就要为了别人和我吵架?”男人深邃的眼瞳锁住她的面容:“我一下飞机就来接你了。”
示弱的语气。
顾时衿的心隐隐的抽痛,还是要把戒指摘下:“我不想要。”
现在的她实在是不想要,沉重的让她害怕,她不想再有别的事节外生枝的出现,更别谈被顾明珠看见又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随便买的,戴着玩。”
刚下飞机,便听到下属来报她在凌家,是他亲自开的车。
当时他想逮到她,一定要狠狠地让她长记性。
所有脾气在见到她那张小脸,惊觉她廋了,什么话都咽了回去。
他拥着她,嗓音慵懒:“好累,靠一会。”
顾时衿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凌家?”
头分裂的疼。
细思极恐起来,她才发现男人有多可怕。
傅裕琛许久都没有出声。
“为了你的安全。”
她猛地推开他,用尽力气要逃离拷着她的禁制:“停车,停车,我要下去。”
他拦腰把人抱到腿上:“闹什么阿衿,嗯?刚才与凌淮说话时是缠缠绵绵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平和地说话呢?”
顾时衿定定地盯着他的脸:“平和,是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我们之间怎么可能还会有平和。”
“不是监狱阿衿,我想让你长长记性,况且我不是放你出来了吗?”
他不明白,他分明在给她台阶。
“你放过出来?你口中的放我出来是为了让我给顾明珠献血,而你所说的长长记性是为了替顾明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