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的语气很冲,宋招娣怕得罪了周小姐,连忙对着周小姐喊道“我这就走,小姐,你别生气!”说完就赶紧离开了周小姐的府邸。看着宋招娣走了,周婉如才将目光放在了王婶的身上。对她问道:“要我借你银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现在对于陈时念的事情比较好奇,尤其是她身边那个男人,你全都跟我讲明白了,这钱别说要借,就当是我赏给你的了。”听见这个周小姐这么说,王婶的眼睛就是一亮,还有这种天下掉馅饼的好事,白给她钱还不用还,王婶连连点头。“小姐,我这就一五一十的全给你交代了,我知道很多陈时念的消息。”“那还磨蹭什么?不想要银子了吗?赶紧给我说。”周宛如不耐烦地催促道,毕竟现在是她感兴趣的事情,所以也不喜欢别人卖关子。“周小姐,那个陈时念她父母双亡,也没什么亲戚,刚才那个宋招娣就是他的表姨,她还有一个妹妹,之前有个弟弟,但是弄丢了。至于她身边那个男人,是两个月前出现在她身边的,我也不太清楚那个男人的来历好像是陈时念捡来的,她这么小的年纪就不知廉耻……”然后王婶又说了很多陈时念的相关的事情,比如说陈时念是怎么发家,怎么勾搭男人的,然后怎么针对她的都说了。周宛如虽然觉得她说的里面有很多废话,有一些信息,他已经了解了。但是听到拓跋宗的出现的神秘之后,不由得对拓跋宗更加好奇了。“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来历吗?”周宛如继续追问道,但是王婶是真的不知道。知道了自己想要了解的,周宛如也很大方,对着自己身边的丫鬟挥了挥手,示意她拿了一个荷包递给了王婶。“呐,这个荷包就是给你的报酬。”王婶一脸激动的接过了周宛如递过来的荷包,连连的感谢道:“多谢,多谢小姐。”“既然没什么事,那你就先回去吧。”看着王婶领完荷包,一脸在那傻乐的样子。周宛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开口直接让丫鬟送客,“送客吧。”陈时念最近在为花铺的生意发愁,因为上次采购的冰块已经全部用完了,而鲜花的花期又很短,根本耗不起。这要是没卖出去很快就枯萎掉了。一个花铺里面没有花卖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但是陈时念现在也无能为力,因为她手上也没有什么银子了。光是租下这间铺子就已经花去了他百两银子,虽然她手上还剩下一些银两,但平时吃穿住行都需要花费,已经不足以她支撑起这个店铺。陈时念走到自己存放花的地下室,看着那些由剩余冰块保存下来,数量变得越来越少的花,叹了口气道:“这可怎么办呀?现在剩下的花儿也就这么一点,再过不久如果没有新的花上新的话,那估计现在剩下的客人也要跑光了。”她走上前去抚摸着那些娇嫩的花儿,“你们的生命为什么这么脆弱呀?等我赚完银子,你们再凋谢那不好吗?”看来还是得再买一些冰块用来保存这部分剩余的鲜花,不然的话自己手头上是真的没有鲜花可以卖了。可能还得回村里那边一趟,看看孟湘那里有没有新开出来的花,到时候再得拖到城里来。最近,再加上由于周宛如的花铺对她们进行打压,她们的花铺又上新了许多珍稀的花样品种。陈时念愁的头发都要掉了,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应过去这次的危机。“时念吃饭吧,我已经把饭做好啦。”周小草在外面敲了敲门,示意陈时念出来吃饭。但是陈时念却在发愁花铺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心情继续吃饭,于是对着周小草说:“小草,你先放着吧,我现在还不饿。”等到坐在饭桌上,拓跋宗发现陈时念居然没有来吃饭,又得皱了皱眉,对周小草说:“陈时念呢?怎么还不来吃饭?”周小草摇了摇头,“她说他现在还不饿,还不想吃饭,估计等会就回来吃了吧?”拓跋宗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他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去了陈时念的房间,敲了敲陈时念的房门。陈时念还以为是周小草来催她出来吃饭,但是她刚刚明明已经跟周小草说过了,她现在还没有胃口吃啊。“小草,我现在真的不饿,等会再让我吃吧。”听见陈时念这么说,拓跋宗直接将房门给打开了。走了进去,看见陈时念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拿着毛笔写写画画什么。拓跋宗走过去,拿起了陈时念桌子上那张写写画画的纸,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发现陈时念写的竟然都是最近的进账与花销。“你这铺子怎么一直在亏损呀?”虽然说陈时念的铺子里负责收银的是拓跋宗,但是拓跋宗毕竟只是收钱,对于支出也不太清楚,陈时念到底是赚了还是亏。所以陈时念将这一收支一摆出来,拓跋宗自然是再蠢也能明白了。“你最近是不是缺钱了呀?”拓跋宗好奇的看着陈时念问道。见拓跋宗都已经看过自己的账单了,陈时念也对着他无奈一笑,“是啊,我现在手头上又没银子了,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我不是都说了吗?缺银子就跟小爷说,小爷会帮你的忙的。”拓跋宗看着陈时念满脸愁容的样子,不由得看着陈时念安慰着说道。“我这都还欠着你的银子呢,哪能借你的钱啊……再说了,总不可能把你的匕首拿去卖了吧……而且那也不够呀,所以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陈时念对着拓跋宗摇了摇头,将账本拍到自己的脸上,无奈地抓着头发,有些暴躁的道。“自然会有办法的,你现在出来吃饭吧,总不能饿着自己。”说完也不等陈时念拒绝,拓跋宗一把提溜起了陈时念的胳膊,将她拽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