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太失败了,像你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温和柔软的弟子,娘唧唧的,哈哈,太失败了。”门前叶飘然故意嘲笑道。
颜守则不为所动,冷冷盯着他:“你到底想干嘛?要报仇冲我来,别打我女儿主意,她什么也不知道。”
叶飘然装傻:“报仇?报什么仇?我不过是找你帮个忙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信不信我杀了你?!”颜守则见他心意已决,突然发狠道。
“杀我?”叶飘然冷笑着,“来啊,我正想领教领教你这些年武功究竟长进了没有。
“传说你派的金刀术可以化石点金,一直无缘相见,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有本事就把我给点了吧,正缺钱花呢。”
“欺人太甚!”颜守则大喝一声,两人就在堆满树叶烂枝的大门前打了起来。
一个以指为刀,一个剑不出鞘;
一个刀刀要命,一个闲庭信步;
交手的一瞬间,两人的胜负高下就一目了然了,只不过颜守则不愿承认而已。
叶飘然当然不会杀她,她越急越狠,他反而越开心。
这正是他来此的目的,以报当年的抛弃之仇。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故意一步步的边闪边退,把颜守则引到了旁边的茂林野地里,决定先在那好好跟她大战一场,余下的以后再说。
另一边,花桃林进了金刀门的内院,他还没怎么着,颜有律先惊了,盯着他跟项问史惊道:“师兄,你这是干嘛呢?”
只见项问史的右臂牢牢怀搂着花桃林的后腰,花桃林紧紧贴附着他,有若小鸟依人之状。
两个大男人的这般举止,太辣眼了。
听她一说,项问史这才意识过来,忙放开花桃林,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刚才被师父给吓的。
“没事师兄,你不用跟我客气,以后还得劳烦你多多照顾我这个小师弟呢。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花桃林摆手道。
这是他的真心话,但跟前面的情境稍加一联系,总觉得怪怪的。
不用客气?多多照顾?用得着尽管说?
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别这么说,师父还没答应收留你呢。”项问史柔声回应道。
“就是,凭你也想进我金刀门?一个大男人眉清目秀的,连名字也娘兮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休想!”颜有律满脸厌恶而蛮横道。
她以为她这么埋汰花桃林,花桃林肯定会跟她急,然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手教训他,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不管他是否能留下来,先来个下马威总是没错的。
可她哪里晓得,花桃林巴不得她讨厌他厌恶他,最好远离他,一句话也不跟他说呢。
打小的经验告诉他,女人就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一靠近准倒霉,能躲多远是多远。
为此他每天洗澡时、入睡前和醒来后都要在心里默念三遍“女人是毒药”,好告诫自己千万别忘了。
不能松懈,以免飞来横祸,又被驱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