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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弦不耐烦的大步向前走,领着他去到了一个房间里,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剑。
晏景煜醉翁之意不在酒,两人一进去,他便将门关上。
叶清弦看着他不说话,但是眼中嘲讽之意却很浓,他就知道这家伙根本不想看什么藏剑,只是想占他便宜。
他真不知道自已为何那么吸引他?小倌馆里的男子明明都是阴柔一挂的,可是他一个阳刚的男子,他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大概只是新鲜罢了,过段时间就会又喜欢上别人了。
看他跟自已的爹说话之时,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就知道他昨日跟自已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亏他昨日还有些当真了。
晏景煜欣喜的凑到他面前将人搂紧。
叶清弦却猛地将人推开,晏景煜不明所以。
叶清弦冷哼一声说道:“陛下刚才真是能言会道啊!说的跟真的似的,我差点就当真了,把我爹说的老泪纵横,想想你昨日里也说了些话哄着我,臣下还真是佩服陛下的口才。”
晏景煜挑了挑眉,脸上笑容依旧,笑道:“你是觉得我嘴里没句真话是吧?”
叶清弦黑着脸,厉声接道:“你将我爹关了进去,还想让我爹对你感恩戴德!你别把别人都当成个傻子!”
晏景煜脸色变得微微苍白了些,定定的看着他,“你以为我想这样!你觉得我虚伪,可是我从小就生长在险恶的皇宫里,我若不虚伪,你以为我能活到现在!
父皇那么多孩子,所有人都有机会能当上太子,当不上太子的,就得任人宰割,所以我从小便迫不得已的学会了讨好,学会了讨好父皇,讨好所有人!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叶清弦闻言眼里不禁露出一丝怜悯,但他随即便制止了自已这个念头。
这个人鬼话连篇的,自已总是被他的话带着走呢!
叶清弦冷哼一声,“你果真和你三弟说的一样是个虚伪小人,不管你再怎么解释,你也是个虚伪小人。”
晏景煜闻言心里一震,咬住了牙关,深深的看了叶清弦一眼,“你是这样想我的?”
叶清弦静静望着他,“难道不是吗?若不是你对我趁人之危,我昨日又怎会从了你呢?”
晏景煜闻言愣在那里,看着他脸上痛楚的神情,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是啊!他说的是事实,他确实趁人之危了。
他的心上人讨厌自已了,不!看他现在这神色应该是有些恨了吧!
他成功的让自已的心上人不仅讨厌了自已,还恨上了自已。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中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痛得几乎难以呼吸。
他强撑着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逼你似的,咱俩可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罢了!”
叶清弦闻言脑子嗡地一下差点炸了,只觉全身的血都涌了上来愤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