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没有打搅,知道容妃是触景生情了。
诵诗在外面见许嬷嬷出来了,便多问几句,“娘娘怎样了?”
许嬷嬷摇了摇头。
诵诗叹了口气,“唉,若非当初出了那样的事,娘娘就岂能到现在的地步,反观皇后娘娘,与当初全然不同。”
听到诵诗提及这个,许嬷嬷左右看了看,“你可别说这些了,小心让人听去,也别让娘娘听见了,省的多事。”
毕竟当初皇后娘娘也没少针对自家娘娘,后来又因为孩子的事有争执。
现在,两方的处境全然颠倒,
甚至皇后娘娘更为风光。
就怕娘娘又想不开与皇后娘娘作对。
现在的皇后,已经不是她们能对付的。
诵诗闷闷答应下来,没有再说。
。。。。。。。。。
永平侯的案子,导致皇城戒严,排查可疑人员。
当然,也是皇上借此机会清查一下皇城。
现在大家都偏信了刺客,甚至酒楼里,已经隐隐有传言,攻打曲州的消息。
许沚从宫里出来,直接回了家。
他的府宅不算大,但布局雅致,穿过一片竹林,就能见到小楼。
许沚走进去,将手里的几本书放置在桌面,“你要的下卷,买回来了。”
他说完,有车轱辘划过的声音。
只见一名较为瘦弱的男子坐在轮车上,往这边而来。
“子淇,看你像有心事啊。”轮车上的男子说着,淡淡笑着,脸上有两个明显的梨涡,很是阳光。
许沚闻言,倒是没瞒着,“牧游,我想是误会皇后娘娘了,传闻也并不真实。”
他这几天还琢磨着之前的事。
因为他入宫教皇子,是莫大的荣幸,也是受了杨太傅推荐。
素闻淑妃娘娘自小就是才情出众,很是贤淑,学士都很爱给她写诗词。
而许沚在太傅府上就写过她们对比之词,
现在,他觉得自己太偏颇了,甚至为之前的偏见,有些愧疚。
牧游见他如此,宽慰,“你啊爱恨太分明,若是皇后娘娘不似传闻那般,你也无需多想,有错就改。”
许沚性格就是如此,总是要将对错分得清楚,
他这样的人,在旁人看来,就是最不适合做官的。
许沚喝了口茶,撇开这些思绪,“对,有错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