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出境了吗。”
阿诚语气沉重,“我在各个关卡设置了眼线,目前还没动静,如果这批军火混入渔船顺利流入缅甸其他地区,麻烦可就大了。”
见我脸色难看,阿诚让我放心,有问题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他转身跟随督军下楼。
我伸手关门时听到他说罗恩已经确定军火在萧鹤那里,您用果敢的工厂作饵交换他也不肯吐吗,再不行让阮小姐去。。。。。。
督军冷笑打断,“首先他早已把军火转移,主动吐出来就等于承认他扣押军火的事,他以后还能在我面前好好伪装吗。其次他不会相信我的承诺,最后他想要的诱饵,我绝不肯给。”
阿诚说您的位置已经暴露,不管大少爷要什么,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督军挥手将木架上的瓷瓶扫在地上。
他在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中厉声阻止阿诚。
“我萧沐廷不是靠女人爬到这个位置,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我后背抵住门扉缓缓滑下,抱住膝盖深埋。
房间无边漆黑看不清我脸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此刻有多狼狈。
被萧沐廷救赎的阮早,挺直了腰板活得像个人。
再也不用在肮脏圈子里仰人鼻息苟延残喘,而是一个光鲜美丽的女人。
依靠着他的权势,宠爱,金钱,过上了我十八年从未曾奢望的生活。
至于是非黑白。
他所做的事和那些生意我不十分清楚,也从未见他滥杀无辜。
我只知他对我有大恩。
即使到他也无计可施的今天,还是想着给我找一条安稳退路,我为什么不能为他去偷那批军火。
他从不曾对我发过脾气。
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他为我戴上戒指时问我愿意等他娶我吗,我记得他认真又担心的眼神,他不会骗我。
这份情,这份爱,还有这份依赖,有贪婪和占有。
再高的身份地位,皆活在青天和王法之下,起落一夕间。
哪怕萧沐廷倒了,我也站在这不离不弃。
第二天一早督军就匆匆出去了。
我正胡思乱想如何潜入萧鹤别墅找到那批军火时,忽然院子门前爆发出一阵吵闹声。
门口的佣人拼命阻拦仍就不是闯进来女人的对手。
我刚抬头还没看清是谁,茶几上的热牛奶就被夺去,朝着我的脸狠狠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