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友善要关门,我用脚尖抵住,“夏小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我猛地推开了门。
夏小怜的手肘被狠狠撞了一下,身体倒在身后的鸭子背上,肩带也歪歪扭扭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半个胸脯。
我只要想到她这幅姣好玲珑的身体缠着督军就觉得浑身难受。
我将视线从她身上冷冷移开,不动声色扫过地上横七竖八的鸭子,“我警告过你,你没长脑子还是耳朵,听不懂吗。”
她是聪明人,立即明白我在说什么。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风情万种靠着墙壁,“我想过了,你说的那件事根本没有证据,空口白牙他是不会相信的,况且他现在最喜欢的女人是我。”
说完她跨过鸭子走到玻璃茶几前弯下腰。
她没穿内衣,两只又白又软的乳房晃晃悠悠,若隐若现的乳晕刺得我眼睛疼。
她涂着朱红指甲油的手端起一杯红酒,坐在沙发边缘一点点倒在鸭子脸上。
“你不过也是他买回来的玩意儿,别整天跟个正房太太一样耀武扬威。”
我刚要说话,她媚笑端起另一杯递给我,“做玩物儿久了,不想玩玩别人吗?”
那杯红酒举在我面前,我很嫌恶用手指推开。
“看你的娴熟程度,来这鸭馆儿次数可不少,我想你很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为谁卖命,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要用在他身上,否则别怪我赶尽杀绝。”
她原本有些迷醉绯红的脸上,因我这句话闪过一丝不屑。
“为谁卖命?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他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这种男人放眼整个缅北都是金字塔尖的存在,我不会轻易撒手。如果你是来示威的,那恕我没空招待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冷笑。
“看来廷叔这段时间对你的施舍让你有了做梦的资本,可你现在的能耐还远远不够撼动我的地位,我只是警告你,别为了上位冲昏了头脑,两头迂回没人救得了你。”
她媚笑着勾住自己的肩带往上提,对准自己左手的红色甲油吹了吹。
“如果你对自己真的那么自信,也就不会来了,眼见金主被比自己更有魅力的女人霸占,这独守空房的滋味,你如今尝到了,你怕了。”
她笑得狡诈如一只狐狸。
“你说对了,我的确想摆脱控制,摆脱伺候人的命运,那么不想被控制,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比控制你的人更强者,你猜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
她说完白嫩的脚丫踩在一个鸭子脊背,当做踏板卷起一阵香风朝我走来。
“金销那种地方我呆了很久,不少客人想为我赎身,我都拒绝了。我讨厌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我渴望被爱被尊重,直到我被当做棋子送到督军身边。”
她停在我面前,仰脖看向站在台阶上的我。
“你总觉得我会害他,可我怎么觉得我会爱上他呢。相比较强制和霸道,我更喜欢儒雅斯文的男人,而我更希望他身边的我是唯一。”
我懒洋洋拍手,缓慢从台阶上一步步逼退她。
“真是精彩,戏子为爱反水,连命都不顾也要和我抢男人。”
她笑得肆意张扬,“感情里不分对错,只论成败,荣华富贵不就是靠抢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