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这八年被囚的光景,别说泡茶,唱曲儿、文物古董、陶瓷绣品,为了能活,我都豁出命的学。
我恭敬弯腰,说老家在苏州,母亲是开茶馆的,对茶艺略知一二。
他眼里一亮,问我多大,我说十八。
他笑了笑,眼角压出几道细纹,“很美好的年纪。”
我有一下没一下偷看他。
督军看着一点也不老,他背脊笔直,穿着简单的白绿军装,凑近了闻,身上一股淡淡的水墨香味儿,说不出的儒雅贵气。
睥睨缅北的王,竟是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见我愣神,问我叫什么。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前的名字早不用了,春姨没给我起新名。
我回,“没有名字。”
他沉默了一下,“万里江南一布衣,早将佳句动京畿,你就叫阮早吧。”
我一怔,呆滞杵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自打被卖到缅北,日夜受折磨,连畜生都不如。
眼前这个斯文男人,不仅没难为我,还给我起了名儿,他把我当人,而不是一个玩意儿。
这不禁让我想起八年前那张模糊的脸。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跪在地上,“阮早谢督军赐名。”
他神态温和看我,“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叫萧沐廷,在没人的地方,你就叫我廷叔。我睡觉浅,你住在旁边的溶月阁,这片日夜有人巡逻,有事吩咐他们。”
我望向屏风外,雕栏缭绕间落着一间小阁,与督军的庭院紧挨着。
我怯怯望他,“廷叔,阮早要跟您睡觉吗。”
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摸了摸我的头,“你还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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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院子里万籁俱静。
庭灯灭了大半,督军吃了安睡的药,我将最后一丝灯光熄灭,正要离开。
突然,一道黑影闪到我身后,大手捂上我的嘴。
我以为有人逃跑,剧烈反抗。
萧鹤那淬了毒般的低语钻进我耳里,“再乱动,我就当他的面把你上了!”
下一秒,我被抵在屏风上。
紫檀屏风被月光映得朦胧半透,督军就在里屋休息,距离近到能听清他起伏的呼吸。
我脸孔发白,一双眼不知是太生气还是太害怕,有了点无法压抑的泪意。
他伸出双手一把扯落的我裙袍,粗糙的指腹在我尖端上细细厮磨。
他咬我耳垂,“告诉我,老东西睡你没?”
我心底涌起一股酥麻的快感,张了张嘴,又怕被督军听到,咬紧下唇克制住那声呻咛。
萧鹤见我压抑的模样,邪笑了声。
反手将我下身裙摆掀开,两根手指往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