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勉强将刚见面时叶紫薇的小小失态掩饰了过去。
聊了好一阵儿,叶紫薇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与此同时,宋天也已见过了常栋,并立刻开始了对沈府管家一行的审讯。
直到半夜,她才揉着脑袋,着李玉禾将张泽唤来。
是时,张泽已经换回了那身太监制服,脸色依旧苍白。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看他入内,宋天即刻把手一挥,将宫内其他人悉数屏退。
“奴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哪怕没人盯着,张泽还是谨慎地问了一安,并故意把音量提得老高。
以至于,远远守在镜天宫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但实际上,在他弯腰行礼的刹那,胳膊就被一双玉手给托住了。
“你呀,究竟是怎么敢的?”
盯着他的眼睛,宋天的语气却不知道是在心疼还是在责怪。
“您不是打算再治我一个欺君之罪吧。”张泽故作惶恐。
宋天翻了个白眼道:“那些家伙一起上折参你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难道不是您故意让人透露给我的?”张泽笑道。
“我才没那种闲工夫呢!”宋天拒不承认。
“无论如何,谢谢你的维护,要不是今天柳文浩特意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原来前些天是您专门给我放了假,让我在家休息。”
“你确定他怀疑到你了?”宋天的面色突地一紧。
“不确定,但今晚之后应该就可以确定了!”张泽眯着眼睛,若有所指。
说话间,他的目光打出窗柩,遥遥看向了张宅所在的方位。
此时此刻,正有一条人影盘踞在张宅之外,一身夜行衣包裹,让其完美地融入了夜色。
整座张宅却显得静悄悄的,连一声虫鸣都听不见,静得异常诡异。
谁都没注意到,张宅的每张门板、窗板背后,都有至少一双阴森、狠厉的眼睛大睁。
呼,深深地吸了口气,张泽收回目光,含笑看向宋天道:“如果一切顺利,明天沈义行也好,柳文浩也罢,都可以顺利从朝堂上除名!”
“那么有信心?”宋天板着脸,“毕竟是那只老狐狸的儿子,柳文浩可不一定上套!”
“那位也是老狐狸的女儿,可您瞅瞅,不已经上套了?”张泽扭头瞥向殿门,若有所指。
实际上,在他从龙泉宫来镜天宫的路上,便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