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光原本乃是广东省的一位道台,在当地施政的那些岁月里,他夙兴夜寐,励精图治,推行了诸多利国利民的政策,使得当地的经济蓬勃发展,百姓安居乐业,政绩可谓卓着非凡,因而广受百姓的赞誉与拥戴。
此次,他有幸承蒙皇上独具慧眼,以非凡的洞察力和果敢的决策力将其简拔擢升为市舶使。
要清楚地知晓,赵崇光在朝中向来秉持着独善其身、清正廉洁的准则,从未与任何势力产生过丝毫的勾连牵扯,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也正因为这般清正自守、刚正不阿,他深得皇帝的信任与倚重,成为皇帝眼中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将。
贾瑀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明白这北市舶司在未来必定会成为自己精心谋划的商业布局中极为关键且至关重要的一环。正因如此,在相关事宜发生的第二天,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将赵崇光请来。
贾瑀特意精心筹备了一场奢华而丰盛的盛宴,以最大的诚意诚挚邀请赵崇光一同享用,同时还把贾芸和白林岳也请来作陪,足见其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毕竟当下北市舶司已然大功告成,完美竣工,往后绝对不能再让白林岳涉足走私这类非法且危险的勾当,而是要引领她投身于正儿八经、合法合规的生意,为商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与生机。
贾瑀面带如春风般温暖的微笑,亲切且有礼地介绍道:“赵大人,这位是我族中的侄子贾芸,而这位则是他的掌柜白林岳。”
接着又满怀热忱、滔滔不绝地说道:“如今啊,咱们这北市舶司即将开启往东瀛、朝鲜的出口业务,这无疑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商机。我们府中也怀着满腔的热忱与期待,有意参与其中,开展一些生意,故而渴望能够加入进来,还望赵大人能多多关照。”
随后语气诚恳真挚、郑重其事地补充:“当然了,赵大人,今日特意请您过来,绝非是要让您为这事感到困扰犯难。只是期望今后呢,看在咱们同为同僚的深厚情分上,能够对他们稍加关怀照顾。我可以向您郑重其事地起誓,他们所提供的货源必然是物超所值、品质上乘且价格公道合理。只需在条件同等的情况下给予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就行,如果他们的货品稍有逊色,那您绝对不必选用。”
赵崇光在心中暗自细细琢磨,自己虽是这市舶使,然而朝中可是有着明文规定,贾瑀负责总都督市舶司,那无疑是自己实打实、不折不扣的顶头上司。
他既然都已经这般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地说了,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别说是他提供的货品质量上乘出色,哪怕就算品质稍微有些不尽人意,自己也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将其收纳进来,以维护好彼此之间的关系。
不过,倘若真如贾瑀所讲,他并非是暗藏不可告人的深意,并非是要刻意强行提出什么苛刻要求,只是期望能稍微照拂帮扶一下自己这边,那自己完全是能够顺其所愿达成的。如此一来,既不辜负朝廷的殷切托付与厚望,又能与贾瑀缔结一份良好友善的情谊,何乐而不为呢?
他在心里这般精细入微、深思熟虑地盘算考量着,随后嘴上赶忙热情回应道:“贾大人,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下官定然会全心全意、尽心尽力照顾令亲的。”
贾瑀拱手诚挚致谢道:“好的,那我在这里就多谢赵大人了。来,贾芸,林岳,你们俩人多敬赵大人几杯。从今往后,以后少不了麻烦赵大人,你们多熟悉熟悉,增进增进感情。”
待天津这边的繁杂事务妥善安顿完毕,贾瑀马不停蹄,星夜兼程,不辞辛劳地连夜赶回了京师。回到京城之后,只因前日许正平托人捎来口信,言明今日要来家中拜访。
上午时分,许正平依约按时前来拜访。两人在厅中安然舒适地落座,起初交谈甚欢,气氛融洽,笑声不断,畅聊不止。
然而,闲聊未过多久,许正平的神色骤然变得有些难为情,带着几分涩然与无奈,缓缓开口说道:“毅恒啊,实不相瞒,我本不该来叨扰麻烦你的,可着实是走投无路,别无他法了。可是前日朝廷下达了诏令,要调我前往广西担任知州一职。”
贾瑀听闻,脸上瞬间浮现出惊讶意外的神情,眉头微皱,说道:“之前就曾听闻子安兄有外调的消息,只是万万没想到,怎会调到了那般偏远荒僻的地方?”
许正平长叹一口气,满脸无奈与愁绪地说道:“哎,我之前在吏部负责官员的考核事务,谁能料到后来被考核的官员竟被查出贪腐之事。如今我能获得外调的安排,又没有遭受罢黜之罚,已然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只是当下所面临的困境是,我即刻就要远赴广西赴任,但是芸儿年纪尚幼,让她跟着我前往那烟瘴密布、条件艰苦之地,我这心里着实是放心不下啊。”
原来,先前贾瑀将许芸带回京中之后,许芸和她的母亲便跟随许正平一同生活。然而,李氏表面上看似坚韧刚强,无坚不摧,实则内心早已千疮百孔。丈夫和儿子的离世噩耗对她的精神造成了极其沉重、难以承受的打击,让她的心灵饱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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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的日子里,尽管众人给予了她无微不至、体贴入微的悉心照料,关怀备至,可半年之后,她还是不幸因病离世,与世长辞,令人扼腕叹息。
在此期间,贾瑀更是不辞辛劳,尽心尽力,从多个方面提供不遗余力的援助与支持,展现出了深厚的情谊与担当。自那以后,许芸便跟着自己的堂兄堂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