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真的受不了。
他低笑:“快别这么说话,我骨头都快酥了。你老公年纪一大把,可受不住这样。”
钟黎懒得跟他讨论这个,这人一旦不着调,那是真没法沟通,说什么都能被他调戏一把。
她背过身去准备睡觉。
他从后面贴上来,单臂搂着她的腰。钟黎感觉到火热的触感在腰部的位置,隔着衣料透过来,她怎么都睡不着,伸手去扒拉他的手。
那样坚固如城墙般严防死守,简直纹丝不动。
她掰了会儿只好放弃了,随他去。偏偏他不愿就这样,搂着她跟她说些悄悄话,又进来些将被窝拱出更火热的温度。
钟黎余光里瞥见月光洒在棕色木地板上的银辉,他的白衬和领带就这么交缠着扔在那儿,让人联想到另外紧紧交缠的东西,她不吭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偏偏他还要揽着她说话,慢条斯理动作着又从后吻着她的脖颈。
空气里不知为何有了几分凉意,原是被子滑落。钟黎伸手要去捞,忽的被他抓着手腕按在了绵软的枕套里,他的吻没有章法地急促落下,连带着她的呼吸一起起伏激荡。
钟黎的眉心都在狂跳,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他盯着她,那种灼热的注视哪怕她不回头都能感受到了,五感在黑暗里也就愈发鲜明。她禁不住往前爬,腰里被掐得有些酸,更深处的酸胀难忍在移动中更明显了,简直是难以忍受。
钟黎说她要睡觉了,累死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小南瓜这时翻了个身,把一条腿架在了容凌腿上。
他怔了下,失笑一声,大发慈悲放过了她,给小南瓜抱了回去。
钟黎算是松了口气。
翌日他们要一道早起贴对联,可钟黎睡到10点还不肯起来,容凌只好自己牵着小南瓜去贴。
小南瓜跃跃欲试的,表情非常兴奋,嘴里喊着“爸”、“爸”。
两人都走了,钟黎又不好意思一个人睡下去了,还是爬了起来穿衣服。
等她洗漱穿戴完下去,他们已经把对联贴好了。
小南瓜手里还拎着扫帚在像模像样地扫地。
涂美玲嚷嚷着让他放下来,别把她的扫帚给折了,一个小孩子力气这么大,还学会跟大人抢扫帚了。
小南瓜不情不愿地让她没收了扫帚,过一会儿又跑到旁边去看金鱼了。
他趴在那边盯着看,一双大眼睛像黑葡萄一样灵动。
涂美玲又担心地跑过来说:“看看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摸啊。知道吗?”
小南瓜只是笑,没有搭理她。
涂美玲想走开又不放心,只好叫来阿姨在旁边盯着他看。
谁知,阿姨一个不留神去给他倒了杯水他就把手伸进去捞鱼了。
“我的祖宗啊——”阿姨连忙扔下水杯过去把他架下来,可他动作快,两个袖子已经全都泡湿了。
小南瓜一脸无辜地杵在那边看着她,让人又气又不忍责备。
阿姨只好抱着他上楼去换衣服。
很快小南瓜又被抱了下来,手舞足蹈地朝她伸手,都快哭出来了。
阿姨很尴尬,这显得她虐待这小娃娃似的,连忙将小南瓜送到了她手上。
小南瓜立刻破涕而笑,眼睛都变成了两弯月牙。
阿姨笑着说还是妈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