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看着青州地图抚掌道:“此计甚妙,如今大汉神权崩毁,未来各州郡势必列土封疆,未来谁有实力谁就能称王称霸,如今的青州州城已经近乎成了一片废墟,除了政治价值,还要分兵去把手,如果卢员外能够与少华山合兵,退可以与我们抵御黄巾匪和刘备军,进可以劫掠徐州、兖州甚至可以配合梁山水军进军扬州,可以为我们大军获得源源不断的给养,让我们立于不败之地,甚至在未来可以夺取徐州、扬州!”
现在秦戈这只虓虎他们惹不起,但是徐州、兖州这群老弱病残的绵羊还不是任他们宰割,宋江似乎看到了一片新世界。
宋江捋着胡须冷笑道:“当然也不能如此便宜了秦戈,这样吧!他们不是一直找我们和谈吗青州府城!怎么得也要值三百万担粮草吧!还有既然白波匪能够与他们签订互不侵犯条约,我们也可以签订啊!每年就让他给我们免费提供粮草,这样的话我们解除了后顾之忧,便能困龙升天!”
吴用双眼精光直冒抚掌道:“妙哉!宋大哥真是英明神武,如此不仅化为危为机,化腐朽为神奇!”
宋江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公明哥哥!既然你为兄弟们找到了一条生路,那么我也就放心了,哥哥知我一心求道,本不想被世俗感染,如今我已得到师尊点化,看到了无上的天道,我现在可以跟随师尊全心感悟天道了!”就在这时公孙胜离座而起,扬了扬拂尘向宋江打了个稽首。
宋江闻言大惊失色,他的替天行道大旗可以掌控梁山一百零六将,但是唯独公孙胜却是个异类,他的神通太强了,替天行道大旗根本约束不住他,是宋江一直以兄弟之义束缚着他。
公孙胜的神通早已超凡脱俗,是宋江对抗黄巾匪和刘备军仙门弟子的依仗和底牌,如果公孙胜一走了之,宋江基本上等于失去了一臂。
“呜呜!先生要舍我们兄弟而去吗”宋江突然捂着脸以头抢地嚎啕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活了!”
看到宋江哭的如此撕心裂肺,公孙胜也是连忙将他搀扶起来,心中涌出了羞愧之色,感慨万千道:“哥哥!我……”
吴用在一旁趁热打铁道:“公孙先生!我等兄弟再世为人,这份兄弟之情已经超越了一切,宋大哥一直视你如师如友,对你更是骨肉情深,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自生自灭!”
公孙胜看到这一幕长叹道:“是我自私了,罔顾了兄弟义气,罢了!如果现在我离去,也无法安心修道,就让我为哥哥尽忠吧!”
公孙胜向着西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
皇宫的御马场上,秦戈一身戎装的站在马场上,此时刘协正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在离秦戈不远处,立着一匹浑身如玉,披着龙鳞的神驹,这匹神驹神骏异常,犹如从天上飞临的龙马。
此时神驹立在草地上,正悠闲的吃着草料,刘协拉着秦戈的手,有些畏惧的伸出手想要摸神驹,结果神驹警惕的打了个响鼻,吓得刘协一头扎在秦戈怀中。
看到这一幕秦戈顿时无语,这刘协缠着自己给他传授武道和攻城略地之道,虽然董太后和满朝文武都反对,刘协依旧倔强的喊他师父。
秦戈因为要驻守皇城,而且现在外面满城风雨,有暗中阴谋诡谲者、有趁机拉拢者、也有叙旧共事者。
如今在政潮还未明朗之前,秦戈不想与各方有过多的干系,前两天为卢植守孝七天。
现在教授刘协正好成为借口,让秦戈得以深居皇宫中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刘协,对于这些人全都闭门不见,让他舍弃了很多烦心事。
不过秦戈并非对外面之事懵懂无知,乌鸦和蹇硕每天事无巨细的将朝堂重臣的各种情报送给秦戈,让秦戈对整个洛阳的局势犹如掌中观纹,他现在就是一个猎手,将自己隐匿在朝堂政治场之外,他在评估局势发展,等待出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