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咳一声,没来得及解释,他突然用手背碰了下我的手。4
而后,拉开了车门,“上车。”
“好。”
我钻进车里,暖气袭来,整个人又暖和了。
但是,瞿司行却没有立马上车。
他往咖啡厅内的方向看了一眼,和傅淮南的视线,对个正着。
我脑子一抽,拉住他的手,“外面冷,你也上车。”
他手指一僵,似紧张的不敢动了一般。
随之,也不和傅淮南僵持了,弯腰上了车。
幼稚。
我还没开口,就听他冷不丁扔出一句,“你这眼光,不怎么样。”
“……”
哪儿有一开口就戳人肺管子的。
但偏偏,他说的又没有错。
我反唇相讥,“你要是前任足够好,会来和我联姻?”
“我没有前任。”
“?”
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记得我妈和我说过,他和我是同一年的。
眼看三十岁了,没谈过恋爱?
说出去谁信。
我嘀咕一句:“别吹了,除非剃度出家,不然谁能三十年都没喜欢过一个人。”
他直言,“我有喜欢的人。”
我说,“那咱们半斤八两。”
他抓住关键词,“你还喜欢他?”
“不是。”
我否认,“只是我有过前任,你有喜欢的人,勉强算公平?”
“不公平。”
“为什么?”
我问完,反应过来自己还握着他的手,下意识想抽出来,却被他反握住。
他低声道:“总之,就是不公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