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果然被气得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买过奖了?我要告你诽谤。”
“哦?你要告我?行啊,那我也要问问你,酒店为了确保客人安全,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我找祁时风要特权了呢?”
许听雨还是那样看着她,带着嘲讽。
谢语气得往门口一指,“谁不知道这是祁氏的酒店?你如今这么颐指气使,不就是仗着你那个……那个儿子在时风面前求情吗?”
“你错了,这种事儿没必要这么麻烦的,何须我儿子出手呢?花点钱就是了,怎么,谢小姐没体验过自己花钱带来的特权吗?”
许听雨着重强调了“自己花钱”四个字。
她确实是自家花钱,包下了酒店两小时。
酒店方这么配合,一部分是因为钱,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要是真的混进那些人,他们一顿乱拍,也会让客户体验感太差。
毕竟住在这里的人,没人愿意将自己的隐私泄露出去。
谢语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
“没想到这句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啊,许听雨,你这一生靠过你自己吗?”
“你现在的这些钱,是你自己挣来的吗?你以为你改名换姓躲到国外,别人就不知道离婚时分了多少钱吗?”
“你命确实好,出生时有个有钱的爸爸,又凭借这身份,嫁给了时风,当了三年养尊处优的富太太。”
“离婚前先耍手段弄个孩子出来保证下半生荣华富贵,这还不够,还四处勾搭男人,从他们身上榨取资源。”
“你真当别人不知道,你这公司,就是靠着沉少做起来的,你一个破鞋,正好跟这个浪荡子挺般配的。”
谢语越说用词越难听。
但是也正因这些话,许听雨可以确定,网上那些爆料发言,肯定是这个女人搞的。
因为太像了,这颠倒是非的用词习惯太像了。
许听雨甚至都没有打断她,就这么静静听她说完。
等到谢语说得眼圈发红,将自己都感动了的时候,许听雨才慢悠悠开口。
“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她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她知道怎么激怒谢语。
跟她讲道理,她只会越说越来劲。
不如用这样的“渣男语录”来应对她的“茶言茶语”,气死谁,那自然是不必说。
毕竟,谁受得了这种重拳出击,结果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呢?
谢语果然气得表情扭曲,甚至在原地跺了跺脚,脸上的皮肤颜色迅速泛红,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反观许听雨,依然是那样气定神闲,唯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谢语,目光幽深,眼尾都是冷意。
谢语无法从她的私生活上攻击成功,就开始改用亲情刀。
“你、你可真是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能做,用父亲和弟弟的鲜血铺就的富太太的路,走得安心吗?”
果然,提到许建民和许嘉,许听雨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你再乱讲,我撕烂你的嘴信不信?”
谢语哈哈大笑起来,“你撕烂我的嘴,难道就能改变事实了吗?谁不知道你在娘家危难的时候选择明哲保身?”
“还有你那短命的弟弟,当初我还挺同情你的,接连丧父又丧弟,后来才知道,这都是你为了荣华富贵自己选的。”
许听雨抓住她话里的意思,终于不再温水煮青蛙,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