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在找。。。”
熊山上人这时候虽然上气不接下气,但不影响他搬后台,没想到鲁国距大宋东海这么远,竟然也有人听说过净莲居士的威名。
师傅原来这么厉害!
心里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企图用这点来争取一下生机。
但是戴家众人先前早有心理准备,并不买账。
你师傅现在整天被正魔两方追杀,自身难保不说,哪有功夫来救你?
何况这次也是戴不动唯一翻身的机会,如果追不回赃款,大家都要玩完,横竖都是一条不归路,那就索性一搏,哪怕是得罪元婴期修士也在所不惜,他们早就孤注一掷了。
只不过想到赃款,戴不动结合刚才熊山上人那穷酸的身价,忍不住出言询问:
“你这几日变卖我戴家在望月城的产业,得到的赃款都去哪了?”
熊山上人一脸茫然:“什么赃款?变卖产业?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只是个小小的打工人啊!”
戴不动示意左右,手下人立马会意,挥舞着手上的刑具上去又是一顿输出。
“啊~~~不~~~”
熊山上人撕心裂肺一通大叫,根本传不出地下囚室,被绑在铁桩之上血染衣襟。
接下来无论怎样刑讯逼供,熊山上人死活不肯承认。
“那你师傅赐给你的那只布阵傀儡呢?去哪了,怎么没有看到?”
“什么布阵傀儡,我压根就没有啊!”
“一派胡言,你师傅是元婴期大能,岂能不给你一个保命护身的手段?”
“有是有,但是在从大宋到鲁国的后半段路程中,被我遇到危急关头给用掉了。。。”
这几年路过无数穷山恶水,倘若不是金丹期,仅凭筑基期闯过来的确太难,熊山上人把师傅给自己的护身符用掉了,也是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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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戴家这帮人还真就拿不下他。
不过这些只是一面之词,戴家众人不知真假,加大用刑。
惨叫持续了一阵,再次缓过来后,熊山上人已经皮开肉绽,有些地方伤口化脓,深可见骨,凄惨无比。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埋伏我族金丹真人,并将其成功暗算的。事后得到的法宝藏在哪里,玉碟又在哪里?”
“我。。。我没有。。。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嗬嗬。。。唔。。。”
熊山上人双眼视线模湖,喉头不停冒血,都快被折磨地神志不清了。
戴家众人这才不得已收手,略微贴了几张廉价的疗伤符箓,把他的命先吊起来。
大家一起看向朱兑友,遇事不决就请教他。
“朱兄,从今日的交手来看,此人应该并无击杀我族真人的能力,会不会是搞错了?”
朱兑友沉吟良久,仔细回想过往所有细节后,也不由点了点头:
“如今看来,凶手的确不像此人,他很有可能是一个背锅侠,替那个白衣青年承担了这一切。”
“而白衣青年既然能冒充他人,并且知道他师傅是元婴期大能净莲居士,那说明和熊山上人有一定的过节,很有可能是他的故人。”
“刚才根据审讯口供中所言,熊山上人说他来自遥远的宋国,那么那个白衣青年,也应该来自异国他乡,说不定也出身宋国。”
“那么。。。”
朱兑友上前一步,用手抬起了熊山上人的下巴,对着他厉声问道:
“说,你曾经有过什么仇家,喜欢报你的名号四处宣扬?”
熊山上人耷拉着眼袋,脑袋里缓慢运转,想了半天也无法锁定真凶,毕竟他以前干劫匪勾当,得罪的人海了去了,鬼知道是谁在用他名号招摇童骗?
“我也不知道。”
朱兑友此刻思路清晰,只是紧紧盯着他:
“你都有哪些仇家,可以一一道来,不急,你可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