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酒肆。
那人气的将手里的折扇往地上一扔,一拳击在了桌面上。
那力气之大,石桌粉碎之时,他的拳头也因此破溃,流出潺潺鲜血。
“夏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屡屡坏我好事。”
“您莫气恼,此事,还有的缓。”老头赶紧劝解,生怕他沉不住气,一时冲动坏了大计。
“哦~!你有办法?”那人闻言,火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开始慢条斯理的处理起手上的伤势来。
“此事,定然与巫师脱不了关系,既然他利用了夏族,那您便将计就计,从中周旋,让他们打起来,最好是两败俱伤,到时候,您不是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回蚕丛族的一切了么?”
老头奸诈的一脸从容,耐心的劝解着他。
果然,那人动心了,这样分析下来,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巫师眼下已经启程,您只管派人暗中跟着,先刺探虚实,再议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岂不省事。”
“好,就按你的办。”
那人向门口的护卫摆了摆手,护卫会意,匆匆办差而去。
只是,掠过那护卫的身影,那人不由得将目光投放到了一旁矗立的妇姒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您放心,我下的蛊咒无人能解,也绝不会伤到她性命,虽然瞧着就像是听话的木头,但杀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那就好。”
原来,在妇姒发现他们的奸计后,本打算逃跑,却被老头的心腹发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特意悄悄绕到了她的身后,趁其不备将之打晕。
为了不让妇姒意气用事坏了他们的大事,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她下蛊,让她做一个听话的傀儡。
至少,她还有利用价值,还能拿捏夏族,故而才勉为其难的留住了她的性命。
而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任人摆布,她既没有思想也没有五识,甚至对他们二人唯命是从。
尚京,领主住处。
蚕丛王来的快也来的急,领主都没有任何准备,就被突然造访的蚕丛王给吓了一跳。
“君主圣安。”
“我问你,琰可有回家?”蚕丛王面露焦急之色,迫切而又担忧。
回家?
什么回家?
他没有听说琰回家了啊?
她不是一直在蚕丛王身边儿么?怎么会回家来呢?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时候回的家啊?难道,是她偷偷回的家吗?
“不曾啊!琰没有回来过。”
领主回答完后,两个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突然骤变,暗道不好。
恐怕,琰出事了?
领主没有二话,赶紧往后院冲。
而此时此刻!阿勺也已然将整个领主家翻了一个底朝天,连琰的半个影子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