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前几日我就已经发现了。”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你这糊涂的丫头,赶紧收拾收拾,出去躲一阵,莫被发现了,若再被他们掳去了,恐有性命之忧啊!”
“阿母,你放心,要躲,也要等到夜深再走,现在不是时机。”
“好,好好好,也好。”阿婶此刻紧张不已,忐忑不安。
“对了,阿母,您瞧,这些丝线都是从这些白色小壳子上取下来的,您觉得这个可以用来做什么?”
大婶好奇的将树枝上裹成的一缕缕丝线取下来把玩。
轻轻一扯,咦!断了。
“这能做什么?一扯就断,还不如咱家外面晒着的渔网呢!”
大婶的一句话直接让茈藐醍醐灌顶。
“咦!是哦!这丝线可以拿来编织呀!”
“你呀!少胡闹,这东西一扯就断,怎么编织?我看你呀!是被吓糊涂了吧!”
想想也是,茈藐扒拉着丝线,突然灵机一转。
咦!一根容易断,那就揉成两根,若两根容易断,就揉成三根啊!
茈藐一一实验,最后以七根为一组,揉成一根结实的丝线。
“阿母,你看,这样不就好了吗?”
“哟!还真是。”大婶试了试,确实挺结实。
“不过,这么一点儿,又能够做什么?你呀!还是收拾收拾,赶紧准备让你阿父带你去后山躲躲。”
大婶不抱希望的将兽皮包裹塞进茈藐的怀中,催促着茈藐赶紧逃命。
茈藐无奈,不被理解不被看好的滋味,真的很让人挫败。
“好了,眼下夜已深,暗处的探子也已经消声,此时可以走了。”
“哦~!阿父阿母,你们多保重。”
“好好好,你平安,我们也就放心了,快去吧!”
大婶抹着泪,目送着茈藐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父女两个没有走远,阿固的探子里就有人发现了端倪,好在阿尤出手及时,将阿固的探子全都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暗处的阿菘蓝笑着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