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啊,都知道我勇猛啊,都想要我为他们效力呢!”
“你应当知道,我可一直以冠军侯为我的人生目标。”
典韦一说起霍去病来,又是双眼放光。
“世间的武将,无非如此!”
“将军也是从这穷乡僻壤中出来的大将,我有自信,我典韦定能有与将军不相上下的成就。”
“就是可惜了,冠军侯英年早逝啊。”
“只有我才能传承他的遗志,做这世道中最勇武的将!”
典韦越说越激动,甚至站在了酒馆的桌面上,纪灵见状连忙将他拉了下来。
被拉下来的典韦,看了看纪灵,又灌了一口酒下肚,眉毛也耷拉了下来。
“可是啊,这张邈…哎……”典韦话说一半,却突然话风一转,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悦起来。
“在他麾下可是不受重用,做得都是些最苦最累的活计。”
“他不过就是把我当作使唤的杂工罢了!”
典韦胸腔中,满是愤懑。
这种事情,谁遇到又不愤懑呢?
本来以为自己能建功立业做出一番大计,谁又能想到,进了军营后,除了上阵杀敌,做得都是些这种没什么用的工作呢?
“他张邈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并非我典韦,不过就是让我跑腿罢了!”
一说到张邈,典韦好像就有万千的怨言淤积于胸。
“他想要那玉玺,就命我前往南阳刺杀。这一路坎坷,他也没有半分的感激。”
说到这事,典韦就来气。
当日去南阳,被袁术羞辱一番,不但没有拿到玉玺,回到帐中还要被同僚嘲讽。
“这张邈,做事畏手畏脚也罢,竟还要管我一头!”
“军令是如山,却不是做窝囊事的理由。我典韦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一旁自斟自饮的纪灵,一听典韦的话,不由赞同。
他又何尝不是呢?
纪灵的头一个劲的直点头,对典韦的话颇为认可。
虽然不如典韦那般壮硕,纪灵也是勇猛的大将,当即手掌一拍,也站了起来。
“兄弟啊!你这话可是说到我心坎里了!”
典韦遇到的不公,又怎会是他一个人在军营中的体验呢?
像这帮糟老头子,都坏得很。
又有谁能不被这种上司给烦的脑子嗡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