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一字马的炊事班班长,嗯,看来解锁新姿势了。只不过这个代价有点大,估摸着别说是韧带了,胯骨也伤了吧。
当然啦,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和我有关系的就是今天的帮厨。
因为人数缺乏的关系,这一天非常的鸡飞狗跳。
我和波波两个人要干除了做饭以外的所有事情,这其中包括要洗菜,择菜,切菜的所有事情。
于是那一天的画面就是这样的。
“胖子,去洗个菜。”
“洗好了。”
“卧槽你洗干净了吗?这不都是泥吗?”
“卧槽你看清楚啊,这不是泥,这是淤泥。”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这不还是没有洗干净吗?”
“废话,那一盆我还没有洗呢,你不是要青菜吗?你拿着土豆干啥?”
“也对噢,那么青菜呢?”
“波波在切啊。”
“波波在切?等等,波波人呢?”
“刚才你不是让他去煮饭了吗?”
“我去,我们还能不能有点配合了啊。”
炊事班副班长青青仰天呐喊。
讲道理,你喊什么都没用。我们船炊事班四个人,大队炊事班三个人,两个经济管理委员会成员。
按理说阵容空前的强大,但是实际上这一天只有三个人。
……
大队部的三位已经躺倒起不来了,炊事班班长一字马倒下了,另外一位炊事员被派去给领导煲汤去了。
挺挺调炮成了我,另外一位因为下午要打导弹被临时抽走调整指挥仪去了。
就这样,硕大的阵容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无奈啊。
不过炊事班就是这样的,别说三个人,就是只剩下一个人也要把饭做出来。
就这样在鸡飞狗跳中我们三个人总算一样一样把饭菜给凑了出来。
当最后一道红烧肉出锅的时候,我和波波总算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啊,没事了吧?
我目送着勤务员把领导的饭菜打走,长长的松口气。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很快炊事班副班长青青大叫了起来。
“我放在这里涮锅水呢?”
“我没动过,不清楚。”我双手一摊看向了波波。
波波被我们两个看着,神色陡然间变色,哆嗦着说:“这一盒是涮锅水?”
“不然呢?我怕倒地上你们滑倒,特地弄了个铁盒子装一下,想着等会让倒。你把它倒哪里了?”
“我以为是红烧肉用的汤底,我给倒回锅子里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