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被关进柴房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傻子的床上?”有人不解。
“这还看不出来,是傻子把青梅给睡了……”
“傻子真是该死!都傻成那样了,还知道玩女人。”
涌进屋里的人对着安歌指指点点。
安歌呆坐在床上,眼瞪着叽叽喳喳的人群,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就看到他嘴唇青紫,浑身哆嗦着,根本就是被骇的不知所措。
沈长梨从震惊中回过神,寒着脸立马转身将人群往外赶,“都出去,挤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滚出去!”
说完,她赶紧转身去看青梅,抱着她的双腿,将她从绳索上解救下来。
没办法,只能将她放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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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梨仔细去查看她的身子。
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而且双腿间鲜血淋漓,肌肤血肉模糊,连沈长梨都不忍看下去。
她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遮住青梅祼。露的肌肤。
“阿梨……阿梨……”
大概是被吓傻了,安歌嘴里小声惊恐地唤着她,见她闷头查看青梅,他再也在床上待不下去,连爬带滚地从床上跳下来,顾不得门外还有人围观,也顾不得自己只穿着一条裤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从后面紧紧抱住沈长梨。
“阿梨,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睁开眼,就成这样了。”
安歌抖动着身子,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哆哆嗦嗦地解释,大眼睛里满是恐怖。
沈长梨扭过头,伸手搂住他脖颈。
“安歌,别怕,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一定会查出真凶,还你清白。”
安歌瞅一眼青梅就吓的脸白一分,不停地摇头,“她死了,不是我,不是我。”
安歌虽傻,但人实在,脑子不懂转弯。今早醒来,就看到一个女人吊死在他屋里房梁上,他直接给吓懵了,尖叫着,不知所措。根本弄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长梨想拖着他站起来,奈何却提不动他,她只得好言相劝,“安歌,站起来,咱们到床上将衣服穿上。”
她想掰开他的手,但安歌向来劲大,尤其在这个恐怖的时刻,他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不要说穿衣服,就连正常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将头埋在沈长梨的肩头,死都不肯抬头。
“阿梨,我好怕。”
“青梅,你怎么了?”付摇蕙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她挤进屋里,扫了青梅一眼,挥手就打安歌。
“你这个傻子,竟然奸污青梅,我要让你赔命。”
沈长梨一把抓住她的手,“摇蕙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说是安歌奸污了青梅?就因为青梅吊死在安歌屋里?死在这里,可不一定就是安歌做的。”
付摇蕙狠狠地甩掉她的手,她寒着一张俏脸,再也不装端庄了,话说的极恨。
“沈长梨,不要以为爷宠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纵容傻子奸污了青梅,还替他争辩,我要让爷来评评理。”
付摇蕙说完转身就朝门外走。
“哟,这里是怎么了?还挺热闹。”
门外又响起一道熟悉的妖娆又令人惊魂的声音。
付摇蕙看到玉流觞,站住脚不走了,冲他福了福,“见过玉侯爷。侯爷来的正好,这里出了命案,傻子奸污了青梅,致使她上吊自尽。玉侯爷掌管皇城司,有缉拿罪犯之责,还请侯爷替青梅做主。”
付摇蕙一口咬死安歌奸污了青梅,看来是非要栽赃陷害了。
沈长梨耳边听着付摇蕙的话,她没急着辩白,硬拖着安歌坐到床边,扯过衣衫就要为他穿上,蓦然发现,安歌的脖子上竟然挂了一个圆形的玉佩。里面雕着盘龙的模样,她眼一深,急忙将玉佩掩在衣衫后,为安歌系上盘扣。才扭过头看向那个娇艳的如同一朵海棠花的玉妖精。
“玉侯爷来的正好,我们也要喊冤,青梅昨夜被人奸污,虐死后吊死在安歌的屋子里,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侯爷办案无数,不会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吧?”
“沈长梨,人死在傻子的屋里,你还敢狡辩?”
不等玉流觞说话,付摇蕙就恶狠狠地抢白,“小白羽卫也是在兵部登了名录的,属于朝廷兵将,无缘无故屈死在这里,不是你一两句争辩就能洗脱罪名的。侯爷秉公执法,绝不会姑息养奸。”
沈长梨安抚着安歌,闻言,冷笑一声,“哟,摇蕙姐什么时候都能替玉侯爷做主了?我在向侯爷喊冤,侯爷都还未说话,你却不停地抢白,究竟是啥意思?是想告诉大家,你与玉侯爷的关系很不一般?他都能听你指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