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爱巢,倪格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
吃完饭,贺盛东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脚还交叠放在茶几上晃来晃去,好不自在。
倪格很不喜欢男人这样的做派。
眉头微皱,心头升起厌恶。
周围没有镜子,倪格看不到自己的脸。
她眼尾处的粉红正在加深,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回荡。
你爱这个男人。
你愿意为他做一切事。
他就是你的全部。
带他回家,和他结婚,把你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倪格彻底被说服,揣着一腔甜蜜去收拾桌上残局。
晚上十一点多,贺盛东躺在床上玩游戏。
等身旁倪格的呼吸匀称后,他悄悄拿出把小剪刀,剪掉了倪格几根头发。
他压低脚步走到旁边卧室,摘下床头的装饰画。
那副画的后面,墙体有个凹槽,里面正放着个小瓶子。
他拔下瓶塞,把那缕头发放进去,又刺破指尖,往里滴了两滴血。
做完一切,他把画像归位。
双手合十在胸前,对着那画拜了几拜。
贺盛东回到客厅,拿出手机,开始和里面的妹妹聊天。
各种需要打马赛克的照片传来传去,让人恶心的想吐。
凌晨两点,他回到床上,把手机放到一边充电,沉沉睡去。
倪格正在做梦。
梦中,她和贺盛东正在举行婚礼。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父母站在一旁满脸笑意。
在司仪的祝福声中,她和贺盛东共同端着香槟瓶往千层杯里倒。
香槟冒着气泡往下面的杯子涌去。
就在这时,倪格忽然看到了擦的晶亮的香槟托盘上映出一张女人的脸。
女人和她一样,都穿着洁白的婚纱。
那张脸眉眼含情,红唇微勾,摄人心魄!
倪格吓了一跳。
那张脸根本就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