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等我洗完了回来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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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因为今日喝了不少酒有些冲动,也大概是因为她今日夸了别人长得好看,他真的是醋了,今夜比以往更能折腾人一些。
外面的雨一直没停,风似乎还大了许多,哗啦啦地吹在树枝上,发出哗哗呀呀的声响。
时间已经子时过半,夫妻俩刚刚完事,程娇困得不行,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但是又觉得肚子沉沉的,有些疼,身上难受。
见身边的人又搂着她亲了上来,大有还不尽兴,要再来一回的架势,程娇觉得肚子更疼了,伸手推了推他。
“怎么了?”他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
“别闹了,我有些难受。”
“哪难受了?”
“肚子有些疼。”
“肚子疼?”谢琅见她脸色有些不似往日红润娇媚,似乎是有些柔弱苍白,皱了一下眉,“是不是方才弄伤你了?”
程娇摇头,她不知道。
谢琅见她是真的不舒服,这会儿也歇了心思,赶紧给她查看,见是没伤着,又问她:“是哪儿疼?还疼吗?”
“肚子疼。”
谢琅皱眉想了想,然后便要起身。
程娇抓住了他的手:“你要去哪?”
“让人请林太医过来看看。”
程娇有些不情愿:“可是都这么晚了,而且刚才还。。。这多尴尬。。。。。。”
谢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问她:“还疼不疼?”
“有点疼。”
“那就请,别怕。”
谢琅安抚了她两句,便起身拿了丢在地上的寝衣穿上,又将她的衣裳捡起来放到床榻里,这才出门叫人去请林太医过来。
深夜院子里静悄悄的,他想找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谢琅这才觉得院子里夜里还是该留个人的,若不然有什么事就不方便。
他提着一盏灯笼出了门,去了前院找守夜的护卫,让他们安排人去将林太医请来,然后又找了个婆子,让她去后罩房那里敲门,去将铃铛她们几个喊起来。
做完这些,他又回了寝室给程娇穿好衣裳,自己也拿了一件长袍穿上。
待他做完这些,铃铛、春晓、春采已经起了,院子里的灯也一盏一盏地点亮。
没一会儿,林太医也被请了过来。
“打扰林太医了。”纵然谢琅脸皮是够厚的,这会儿也有些尴尬,“娘子有些不舒服,请林太医帮忙看看。”
“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说是肚子疼。”
“肚子疼?”林太医皱眉,心想该不会是你小子没分寸,折腾得太过了,将人给弄伤了吧。
不过他也没多言,上前去给人把脉。
铃铛坐在床榻边上,将程娇的手放在了手枕上,请林太医诊脉。
林太医将手指落在程娇手腕的脉搏之上,诊了一回微微蹙眉,又诊了一回,这才问铃铛:
“夫人上一回的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