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谁愿意放过?
我骨子里若是任人欺辱的性格,如何能从那么多女人里被春姨瞧见上供给督军,我想搞死她不过是手到擒来。
这时夏小怜的司机急匆匆从门口进来,催促她赶紧走,包她的金主马上就要来接她去吃饭。
当司机看到她肿胀起来的脸颊时惊呼一声,“夏小姐,您这脸是怎么了,赶紧消肿吧,这一会儿金主来可怎么是好。”
他招呼侍者拿冰敷毛巾,被她挥手制止。
司机的话给了夏小怜炫耀的机会。
她掩唇笑,尖尖的腔调做作得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你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真有能耐拴住让他别来呀,现在也不会有我的存在了。认命吧,男人没有不偷腥的,他们只有挂在墙上那天才会彻底老实,其实咱们如果不是爱上同一个男人,或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我同样对伤害我的,赶尽杀绝的人从不手软。”
我既不露怯,也不窘迫,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
“夏小姐,你蹚的这条江里不知淹死了多少像你一样异想天开的女人,也不知图什么,出去卖肉也赚钱,偏要钻笼子里傍靠山,最后被打的鼻青脸肿,丢尽了脸面,何必呢。”
夏小怜身边聚拢的富婆们,也接二连三嗤笑,对着她指指点点。
在她彻底绷不住的时候,我拿起桌上的包,笑出声音,哼着小曲儿扬长而去。
余光睨到她伸手捂住红肿的脸颊。
大约又痛又丢脸,最后瞪了我一眼,掩面走出鸭馆儿钻进了车,狠狠摔上车门。
等夏小怜离开后,我折回去招呼鸭头经理给我找一个刚入行不久的小鸭子,没有复杂背景和朋友的,到包间找我。
鸭头很快把人送来。
很青涩,外地人,看着怯怯的,在一个老鸭子手下学活儿。
我问他懂规矩吗。
他点头,“经理说了,您是沈督军身边的红人,您让说什么我做什么,其他别问。”
他像是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他说连沈督军身边的女人都来他这鸭馆儿找乐子,让我跟着好好干,将来有大出息,他还叮嘱我不能对外说。”
“你过来。”
我微笑朝他招手,心想鸭头果然靠不住。
小鸭子朝前走了两步。
我从桌底拿出一双高跟鞋,又从包里摸出一沓钞票推到他面前,“这些是给你的。”
他看了看那沓钱,又看了看高跟鞋,喉咙上下滚动。
犹豫片刻,开始跪下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