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原本荒凉的心,却在这一声,又一声的陆决中变得柔软无比。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指腹轻轻的蹭着许知意娇嫩的脸,勾起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
“许知意,我永远也不会放你走!”
……
陆决没有在困着许知意。
可也没有放她绝对自由。
许知意去哪里都有保镖跟着。
许知意不满,但是她拒绝在跟陆决说话,也拒绝在跟陆决一个房间里呆着。
她没有消沉半点时间,像是在为陆决花一分钟都是浪费。
许知意开始继续筹备旗袍大赛的事情,之前的设计稿其实藏了她一些心思,那个时候,她还爱慕陆决。
如今,心境变了,那件旗袍,她便不想再问世。
她把那件旗袍锁了起来,用重新摊开纸,做了新的设计。
许知意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暂。
陆决每次回家,除了空荡荡的屋子,跟没有人烟的屋子,什么也见不到。
他只能从保镖那里知道她的近况。
连陆决生日,他等了整整一天,也没有再等来许知意的只言片语。
她似乎,真的已经彻底把他从她的世界里隔绝出去了。
陆决期间示好过。
去许知意开的一间很小的工作室接她,给她送花,包下了一个电影院,可许知意都不肯赏脸。
陆决没辙了,端着自己的自尊心旁观许知意在一个月内,将小小的工作室扩张成了a城有些知名度的旗袍刺绣坊。
一次宴会上,当他第一次听见有人称赞许知意的时候,陆决还楞了一下神。
那位太太笑了笑,对自己的丈夫说,“一看陆先生就是特别开明的人,不阻止女人自己闯荡,陆先生我约了您太太的旗袍,可已经排到明年去了,您回家帮我说说呗,日子给我提一提,那件旗袍我等着我先生的生日宴会时穿上大放异彩的。”
因为这个,那一天,陆决轻而易举的拿下了那单原本需要花费大功夫才能拿下的订单。
那一日。
陆决站在许知意的工作室外,看着许知意拿着针线在给某位富太太量尺寸的认真样子。
第一次觉得——
原来,他的陆太太也绝不是被圈养在家里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