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摇了摇头,“我意已决,你们先稳住集团,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过去。
”
海河,自古穿行三省,是水运的枢纽,让江南三省成为当之无愧的经济中心。
不过后来因为在上游修建了水库,所以下游开始干涸。
再加上南江挖渠,使得经济中心反而转移到了南域九省。
徐昊迈步便走。
这时,一人又说:
“徐总,就算要挖通海河,其实也不行,因为现在海河周围有许多民宅,根本就不适合运输,哪怕就算要安置他们,不仅劳民伤财,而且安置费用也是一大笔开支,以目前我们的状况……”
徐昊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
“我现在亲自过去考察,你们继续做事,等我的通知。
”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唉!
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挖通海河,岂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是啊,徐总之有些异想天开了。
“
“难道大家就等着破产吗?我们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啊!
”
众高层都有些绝望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徐昊的疏通海河的计划,也并没有保密。
所以很快就被万古流芳知晓。
万古流坐在太师椅上,右手夹着雪茄,冷冷地说,
“徐昊小儿,简直异想天开,海河若是能运输的话,还轮得到所有的货物都要走我们南域九省?”
抽了一口,轻轻吐出,
然后陶醉地深吸一口,把吐出的烟雾尽数吸入肺里。
大呼一口,这才又冷冷地自言自语:
“呵呵,现在海河周边,都有许多人不敢搬迁,徐昊,你这是想炸开上游的水库?哪怕就是偷偷地炸,我也不能让你得逞!
”
站起身,沉声喝道:
“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