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开药,只会加重这种毒素对王爷身体的摧残。今日他突然晕倒,就是因为这股力量在体力已经十分混乱了。”方雪琴却站出来说道。
太医跪在地上:“小姐所言极是,可这么多年了,属下一直未曾寻得根治之法。唯有出此下策。虽说伤害王爷本元,却也终归是个法子。”
“不能再用药冲撞了,他体内这股脉搏极其霸道,如果再强行冲撞,只怕会害了王爷的身体!如今他身体脆弱,唯恐再也醒不过来了。”方雪琴着急的说。
“哦?你说的如此有把握,可有法子治好?”皇上沉着开口。
方雪琴抿着唇,恰好派去拿银针的人到了,她神色凝重,上前去接过。
“小女子恰巧习的医术,不过仍然没有根治之法,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将毒性暂且压制。等到找到了合适的解药,才能彻底治好。”
“你一个小女娃,太医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治疗的,你还能比他们更有办法?”皇后眼神里对她充满了敌意,开口说道。
秦怀奕听她所说,却立马跪在地上求情:“父皇,皇兄的病已经这么些年了。眼看着每次用完太医的药醒来,身体就会越来越弱。这次可否让这位姑娘试试?”
皇上游弋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半晌才开口沉声说:“朕要是叫你试试,你可有把握在不伤害楚儿的前提下,能将毒性压制住?你可知道,要是害了楚儿,是什么后果?”
方雪琴神色庄重,今日既然是在她身上犯病的,那么她就有责任要将这人给救下来:“臣女清楚。”
“好,那你开始。”皇帝目光紧紧盯着她,冷声吩咐。
她将箱子打开,十分专业的将银针消毒。
“还请王爷帮忙将他的衣衫撒开,露出胸膛来。”她不客气的说。
秦怀奕自然立马照做,将秦天一的衣服撒开。
手起针落,银针便一根一根的刺入秦天一雪白的胸膛内,足足有十多根。
方雪琴动作利索,丝毫没有犹豫。
从箱子内取出火盒子和蜡烛,将蜡烛点燃,护住可能往下掉的蜡液,她伸手将火焰递在露在外部的银针上去烧。
直至插在胸膛内的银针慢慢显现了黑色,便立马停止。
“那可是人肉,怎么烧得?”皇后皱着眉头,嫌弃的声音传来。
可在场众人都在仔细的看着方雪琴的操作,无人应声。
一根又一根,如此操作。滚烫的蜡液滴在手上,她却毫不在意。
将蜡烛放在一边,她轻轻舒了口气。
玉和连忙跑上来替她轻柔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变黑了,快看。。。。。。”秦怀奕一直认真观察着这边的动静,此时突然惊呼道。
众人上前,只见银针从胸口开始,慢慢的往上变黑。这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
一阵人肉烧焦的味道却在此时传开,皇帝眼中明显有些不放心,问道:“这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