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是下得了狠手之人,即便被欺侮,被虐待却仍旧默默忍受,你都忍了十几年,要想动手他们早就死了,可你为何会在遇到那个人之后才杀人呢?因为杀人不是你的本意,是那个人强加给你的,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红鸢泪如雨下,抬手捂住自己的双耳,不停地否认:
“。。。。。。不是,不是这样的!”
月九龄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肩膀,明亮的桃花眸望进她那惊慌地眼里,“告诉我,他是谁?”
红鸢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怔怔地追随着那两束光,颤抖着开口:
“他。。。。。。他是。。。。。。”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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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忽然传来声响,这一刻,万物皆静。
月九龄微不可见地蹙眉,接着便看到红鸢眼中的混乱渐渐褪去,往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你。。。。。。诈我?”
红鸢彻底清醒过来,愤怒卷土重来,面目狰狞地冷笑道:
“不愧是皇上破例御封的九龄县主,不仅会尸检查案,连诱供的手段如此高明,我差点就上当了。”
君子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也差点信了月九龄刚刚对红鸢所说的那番话,惊讶于月九龄对人心的掌控能力,差点连他都着了道!
月九龄放下抬着的双手,有些头疼,语气却很平静:
“你也说了是差点,可见我并没有那么高明。”
有了刚刚的经历,红鸢处于极度警惕地状态,反唇相讥:
“亏我还以为县主会感激我送来的‘心想事成’。”
月九龄深知一旦诱供失败,红鸢就没那么容易再相信她,于是她也不再白费力气,甚至连表面的客气都懒得装了,毫不留情地拆台:
“如果我没记错,那是我花了五万两买来的。”
君子在一旁听得想笑,不由看向重新坐回位置上的月九龄。
传闻中的月九龄是个与死人打交道的怪胎;当见到她本尊时则会以为她娴静美好,只是脾性有些孤僻;可与她打交道时又会发现这人心思缜密,思维却跳脱,还狡猾得很。
小狐狸!
红鸢似乎对刚刚一事心有不甘,盯着月九龄反问:
“县主当真能继续忍受,在月府苟延残喘下去?”
月九龄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拿起茶杯把玩,“我乃月府嫡女,如今又是御封的县主,何来苟延残喘之说?”
在此之前,红鸢早就听说了月九龄之前在月府过得很艰难,她还以为月九龄应当能理解她所做的一切,可没想到月九龄竟然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这刻起,她打从心底瞧不起月九龄不敢为过去经受的苦难讨回公道的做派,居高临下地看着无动于衷的蒙面少女,冷冷道:
“没想到一个县主的名号你就满足了,看是不肯接受我的好意了?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浪费口舌了,告辞。”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红鸢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罪行自首于众,又跑来月九龄跟前怂 恿她,就是因为她坚信月九龄没有证据能将她抓起来。
月九龄并没有阻拦,只是睨了一眼屏风的方向,蹙眉对着红鸢的背影说:
“我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你就是投毒灭门案的凶手,但你也别太嚣张,侯爷一定会将你们捉拿归案的。”
红鸢没再开口,冷哼一声便自顾自地走向门口。
而这时,“砰——”的一声,紧闭的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紧接着来人怒喝一声:
“贱人,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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