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公孙文晔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宫羽。
公孙翀指着宫羽的脸,“你,你……”
宫羽看着他们如调色盘一样的脸,“这就是我的真面,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戴着人皮面具。”
公孙翀,“哪个,第一见你你也带着面具?”
宫羽摇头,“没有,就是简单的化了个妆。”
公孙文朝深深的吸了口气,“你知道你的身世?”
不是疑问,是肯定。
宫羽点头,并且把自已从小到大的事儿又说了一遍。
公孙翀饶是已经听了一遍,再次听到还是气愤不已。
公孙文晔气愤的在屋里转圈,“该死的宫卫宗,我去弄死他去。”
宫羽立马就住他,“您冷静,您们不觉得我不和宫家人不像吗?
包括那个宫泽?我们见过面,虽然是一母所生,但一点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也是我戴面具的情况。
最早是遇到隐老夫人那次……
还有养我哪个女人说,我父亲是镇西将军。
可为什么隐老夫人和岚轩说我像他三伯。”
咔的一声被子炸裂,公孙文朝看着宫羽这张脸有些失神。
娘的,他只想自家妹妹了,抛开妹妹的模样,这张脸妥妥的是那只“骚狐狸”的脸。
靠,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难道宫家人知道?还是……
公孙文晔看着宫羽这张脸,也想到那只“骚狐狸”,心情复杂的看着宫羽,“你去过南阳郡?”
宫羽点头,但他有些不解,这和他去南阳郡有关系?
“来京城之前去过。”
公孙文晔问,“见到南阳郡郡守了?”
宫羽,“嗯,人还不错,对吧?翀。”
公孙翀呆愣愣的看着宫羽,像,太像了。
要是他以前没见过上官无极他不觉得,现在看见羽的真容,简直就是上官无极的缩小版。
公孙文晔看着呆愣的侄子,“小翀子也去了南阳郡?”
宫羽,“对呀,他们一起……”
听完宫羽的话,公孙文朝打断了弟弟的问话,问了宫羽一些别的问题,之后三人就离开了。
他看的清楚,宫羽怕是还没有意识到他与那只“骚狐狸”有关。
公孙文朝回到府里,带着弟弟直接去了书房,正好大哥和三弟都在。
公孙文朝就把今天遇到宫羽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最后他当着大哥,三弟,小弟的面,把记忆中妹妹样子和上官无极的样子画了下来。
他让小弟把两张画像左右挂在墙上,他又拿笔画了一张宫羽的画像,挂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