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大概是为了尽快解决碍事的步悔思,她们没有多由于,掏出了二百五十两银子,其中有不少碎银。夏春日有些遗憾没有问出花魁这个位置的关键作用。“你们想让我怎么做?”夏春日将银子划拉到袖子里。“很简单,在她床下放上这个就可以。怎么样?非常简单吧?”一个女人将一块上下缝在一起的厚手帕放在桌子上。夏春日看到这块手帕十分不解:“就这样?这手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这你就不用管了。你拿了钱,还能教训一下那个玄女,你心里偷着乐就行。”夏春日将厚手帕收起来:“你们说的对。那我过去放完,就能来拿剩下的钱吗?”“不行,等得有效果。”“那你们不告诉我有什么效果?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赖账?”夏春日越装越顺手了。“你和我们是一伙的,我们也不瞒着你,等玄女毁容了,钱我们一定给。”毁容!夏春日感觉被自己放在身上的厚手帕简直是个烫手的山芋。“行,我等着拿钱。”夏春日连忙离开,回到步悔思那里,她把房门关好,贴着房门确定外面没有人影跟过来,这才匆匆繁琐房门,走到桌子前将厚手帕放在桌子上。“这是她们要我放在你床上的,据说能让你毁容。”夏春日还拿出二百五十两银子:“这事她们给的一半定金。”“我不需要钱,你自己收着吧。”夏春日惊呆:“不行,这么大一笔钱……”这对她来说,能养一家老小许久了。哪怕吃肉都能吃上个把月。“这不是你自己努力要来的吗?那就你拿着。”步悔思淡淡道。她先是检查了一下手帕,发现上下两张薄手帕缝合在一起的线间隔很粗,一点都不细腻,几乎可以用小指从间隙伸进去。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子,把厚手帕一边的缝线给剪开。里面铺着的是棉花,以及棉花上密密麻麻的虫卵,看着即将孵化。这是——隐翅虫卵?步悔思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们笃定自己会毁容了,这些小东西孵化出来爬到身上的话,只要被它咬或拍死它,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么多只要有落在脸上的,那不就是毁容。被这种小虫子毁容,一般知道这种虫子的人,都会认为是意外。真是为难她们能弄到这么多虫卵。夏春日虽然不认识这个虫卵是什么虫,但也知道虫子很可怕恶心。“这里面怎么是虫卵啊。呕!”夏春日想到自己贴身放的事情,想要吐。步悔思这下明白了,为什么手帕缝合那么不严密,因为里面有东西需要爬出来。“去要一盆刚烧开的热水。”步悔思自然不会让这些虫子孵化出来。夏春日听话的去拿水,步悔思将手帕整个泡了进去。要不是屋内烧东西有烟有味道,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她更喜欢火烧。夏春日生怕这些虫卵死不了,还找东西把盆盖上,多捂一会。时间差不多,步悔思让夏春日把手帕捞出来,放窗边晒干。夏春日一脸不解:“这是要干什么?”“干了好放我床上。”“?”夏春日瞪大眼睛,就算虫卵都死了,也是虫卵啊,多可怕啊。步悔思看着夏春日一脸接受无能的表情:“你觉得她们会完全信任你吗?只要有机会,她们会另想办法证明你是否按照她们说得做。如果没有,她们会先解决掉你。如果你做了,她们才会放心,再有什么事情拉着你一起。今天只是的事情,一半是针对我,一半是试探你。”夏春日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只能听步悔思的话。夜幕降临,好几个人都是冲着步悔思来的。初夜已经拍卖出去,那么之后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了。但他们都想到一起去了,结果当晚七八个都要点步悔思。“你那么老,排后面玩也一样吧?你也不怕花魁看见你的老脸,吓得花容失色。”“昨夜要不是百里二少突然来了兴致,拍下的一定是我,所以今天就该轮到我。”“老鸨,我可是你这里的常客,你不会连我的面子都不给吧?”花老鸨看到这么多人抢新花魁,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人多又没有身份特别优越的人在,那肯定是竞拍能最大化花魁的价值。被百里霄拉来的人,见这架势有些不想掺和了,这的花多少钱,而且说这个玄女是大夫,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他可就准备了一千两过来玩玩,还是看在百里霄的面子上。花老鸨笑嘻嘻安抚众人:“大家稍安勿躁,既然好东西大家都想抢,那肯定是要按照金钱的实力来说话。花魁今夜归谁,五百两起拍。”“六百两。”“我七百。”“七百五。”“八百。”眼看要过千,花老鸨笑眯了眼,照这样的价值,没两天买步悔思的钱就赚回来了。百里霄拉来的人感觉一千两不够,这不能怪他吧?这些人也是,就一个女人而已。但毕竟答应了百里霄,他还是硬着头皮,一下将价格提高到一千两。他就喊一次,如果不成,他也尽力了。“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千两买一个妓女,还已经没了初夜的?”“你是没见过新花魁多漂亮,而且还会点新鲜玩意。”花老鸨声音洪亮的喊道:“一千两以上还有没有?”本来竞价的那些人,也觉得再喊下去太不值得了。一个女人,脸不变的话,早一天晚一天能有什么,没必要花那么多钱。花老鸨想刺激几句刚刚喊得起劲的人,但门口突然一阵嘈杂,她立刻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的看过去。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位带着斗笠的男人进来。“听说你家花魁,会很新奇的杂耍,我家公子想看看。”花老鸨看着声势浩大的阵仗,一眼明了这是外地人。“请问你家公子是哪家?”黑衣男出示天下堂令牌:“我家公子是天下堂的客勤之一。最喜欢新鲜古怪的新玩意,路过此地听说这里的花魁会新鲜玩意。见她需要多少钱?”众人惊讶的看着带着斗笠的男人。天下堂客卿,背靠天下堂这么个庞然大物,可比他们这些只在丰饶国作威作福的富人有实力。花老鸨一张老脸,差点笑出菊花来。天知道天下堂的影响力有多大,它最恐怖的地方在于遍布各处,要知道太子一直想要和天下堂搭上线,但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如果今天接待了这个客人,算不算和天下堂的人有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