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宇和幕良丰看着,瞬间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白楚朝,心下暗自恼怒。
蓝如枫也明白,这才是白楚朝冤枉她是北离人的目地,果断伸手从袖中,取出个小黑瓶扔给他。
“多谢蓝公子。”白楚朝拿到解药急急打开,倒出仅一颗红色药丸给妹妹吃下去,兄妹俩的目的达到了,便拱手向皇帝告退。
蓝若言见事情不妙,也赶紧朝皇上拱手跟着退殿而去。
凤翔宇和幕良丰眼睁睁,看着白楚朝兄妹和蓝若言离开。
“父皇,既然蓝公子不是蓝若言,那他为何要欺君?布防图又去了哪里?”幕良丰依旧不愿意放过蓝如枫。
“布防图是本王拿的,良丰为何一口咬定是蓝公子所盗?幕容琛声音淡淡响起,把幕良丰吓得险些站不住脚。
“不过本王也挺好奇,也只知道落神医有个女儿,却不知落神医,是什么时候收的义子?”幕容琛探究的目光,缓缓落到蓝如枫身上。
“在下是义父几年前收的,难道义父收在下,还得知会天下人不成?”蓝如枫目光不避不闪对上幕容琛,一脸你咬我啊!挑衅的表神回敬他。
“荣亲王拿了布防图,为何不给老臣说一声啊?吓死老臣了。”兵部尚书刘峰责备一句,也松了口气,差点这脑袋就掉了。
幕容琛恨不得揍扁蓝如枫,转头朝刘峰道歉:“对不起!是本王考虑不周,还望刘大人莫怪,下次一定提前告知。”
“既然布防图是荣亲王拿的,那蓝公子告诉朕,你既是落神医收的义子?为何一开始要隐瞒其身份?说不清楚,就别怪朕治你欺君之罪,砍你脑袋了。”皇帝面露威严向蓝如枫施压,也怀疑她话中真假。
“要是让他们知道,她不但杀了长公主和梁博山,连坟都给挖了掘尸,这脑袋还真得掉。”蓝如枫心中暗自冷笑。
“皇上,草民就叫蓝如枫,草民并不是有意欺君。而是义父说,不要打着他的名号,在外骗吃骗喝。皇上能不能不要砍脑袋?治治罪就好,草民愿意将功赎罪的。”蓝如枫故意博取皇帝的同情。
“将功赎罪!蓝公子还是去多读读南国律法吧!你一再欺君,皇上若不按律法而治,如何服众?”凤翔宇朝着蓝如枫头上泼了盆冷水。
“皇上,蓝公子虽有错,但他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家国之事,还请皇上宽恕。”蓝如云替蓝如枫求情。
“蓝世子,他连皇叔都敢伤,谁知道他隐瞒身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幕良丰断然质问蓝如云。
“皇上,蓝公子隐瞒身份的确值得人怀疑。但老臣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落神医不让他打其名号,也乃人之常情。
他伤荣亲王之事,老臣也听说了,比武难免会有误伤之时。老臣觉得,只要他没有做损害家国之事,皇上何不从轻发落?”楚经国选择站在中立上。
“楚相说得是,皇上,蓝公子并没有做出损害家国之事,他和荣亲王打架,荣亲王也有责任,不能全怪蓝公子。”陈学也替蓝如枫说说情。
“皇上,楚相和陈大人的话,老臣不赞同,蓝公子既然是落神医义子,为什么一开始要编造谎言?而且江湖中谁人不知,落神医从不收弟子,更别说是义子了。
他却堂而皇之说是落神医义子,谁知道是真是假?”凤翔宇揪着蓝如枫不放,一定要弄清楚他真实身份,绝对不是落无尘义子那么简单。
“蓝公子,本王看凤国舅和墨王都对你身份有所疑虑,你还是赶紧说清楚吧!说清楚了也省事,省得往后与本王共事,又让人说三道四的。”幕容琛添把火,他就不相信这女人,今天能敷衍了事过去。
“蓝公子,王爷都是为了你好,你就赶紧说吧!皇上和众臣都等着呢。”杨风也添把猛火,势必要弄清楚她的秘密。
“蓝公子就赶紧说清楚吧!说清楚了什么事都没有了。”众臣也附议,要求蓝如枫说清楚自己身份,落无尘从不收弟子,却突然多了个义子,实在太让人怀疑了。
“想逼老娘暴露身份,在老娘面前,你们还嫩了点。尔等既不仁,那别怪老娘不义了。”蓝如枫恶狠狠在心里骂着,朝皇帝拱手道:“皇上,草民就叫蓝如枫,是义父几年前从外救回来的,一个普通百姓。
倒是凤国舅和墨王,荣亲王,一再质疑草民的身份,让草民费解。上次皇上让草民随蓝世子和太子殿下,前往腾冲山剿匪,很不巧的是,京中有人与土匪勾结,太子殿下说将人押回给皇上审讯,可是荣亲王却突然出现将几人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