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感觉自已宛如一条深海的鱼,窒息燥热,强烈的木质冷香像是要将她碾碎,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她像一个玩偶,被紧紧控制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闷哼声、凌乱的气息在耳边无限放大,极为暧昧。
恍惚间,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口腔盘旋,吻没有因为血腥味停止,反而很更加激烈。
“砰”
房门被人推开,撞在墙壁上。
“臭小子,你在做什么?”时母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她去公司找时序,助理说他没去公司,就来照山书院找他。
果然这臭小子在家,还光着上半身把她宝贝儿媳妇压在身下,准备行不轨之事,还好她来的及时。
“妈?你怎么来了。”时序眉头紧锁,眼里熊熊燃烧的欲火,被狠狠压抑着。
“你还问,滚起来!谁让你压着晚晚的!”时母大声呵斥。
要是她的金孙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跟时序没完。
“起来啊!”时母的手提包砸在时序的身上。
像是在打流氓,而不是自已的宝贝儿子。
时序撑了下床,无奈地从床上起来,看来以后在家也要锁门了。
时母看温晚头发凌乱,嘴唇红肿,一脖子的红痕,还被绑着双手,眼里满是心疼,“晚晚,伯母来晚了。”
边给温晚松绑,边在心里大骂时序是禽兽。
她还以为自已儿子和别家儿子不一样,风度翩翩自持有度,没想到她这个做妈的还是太不了解他了。
人家温晚怀着孕呢,他竟然敢玩儿捆绑,禽兽都不如。
越想越窝火,“臭小子,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你是变态吗?我问你,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温晚手腕被领带绑过的地方,泛起一片红色,在她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时序穿好衣服,走到床前看着她的手腕,睫羽颤动。
是他刚才太用力了吗?
她应该很痛吧。
他缓缓抬眸,对上温晚的眼睛,四目相对,那双宛如琉璃般的眼睛,登时就红了。
两滴泪珠压倒下睫毛,跳出眼眶,顺着脸从下巴滴落。
而她看着他,微仰着头,倔强疏离又冷漠。
泪珠划过她脸颊的那一刻,像是有一把利刃捅进时序的心脏。
她哭了。
“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时序喉咙干涩,抬手想给她抹去泪水,被她拍开。
又几滴泪水滚落。
“晚晚,你别哭,对身体不好,是这臭小子不好,我替你教训他。”时母连忙安慰温晚。
温晚站起身,往外走。
“我说过,你不准离开。”
时序刚要拉温晚,被时母拉住,“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晚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