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坚决,张海潮无奈摇头:“老师,您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当年您对我的提点,让我受益匪浅,我想回报您。”
听闻此言,高琴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神也变得柔和。然而,自家事自家知,哪怕她那负心前夫,得知女儿需巨额手术费,也毫不犹豫选择离婚,弃她们母女不顾。
思虑片刻,她缓缓道:“同学,其实我是走投无路才来做这个的,听说收入高。不过你放心,我是刚拿到资格证,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她已决定做完这一单就离开,实在不行,就卖掉自己的肾脏,筹集医药费。
张海潮旁敲侧击,试图探知详情,但高老师始终守口如瓶。不过他得知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高老师仍在二中任教,依然是高一年级的英语教师。
“海潮,如果你想帮我,那就继续接下来的服务吧,那才是对老师最大的支持!”想到病榻上被下达病危通知的女儿,高琴琴牙关一咬,狠下心来,将张海潮推倒在床上,自己爬了上去。
她轻声道:“海潮,这一刻,老师只属于你。”
张海潮望着她紧身包裹的裙装,盈盈细腰,将曼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加之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神,红扑扑的脸蛋,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热血上头,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唇贴近那温润的红唇。
然而,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就在即将进行下一步时,突生变故。一声尖锐响动划破夜空,紧接着,走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人声嘈杂。
“快跑,出事了!”
“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
……
“是柳姐的声音,肯定是出事了。”高琴琴辨识出喊声,神色骤变。
她迅速思忖,突然面露恐慌:“糟了,今天是月度扫黄行动,海潮,我们快走。”
彩虹会馆作为高级娱乐场所,每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会有相关部门例行检查。当然,这些检查都是走过场。
张海潮被吓得从床上弹跳而起,毕竟初来乍到,虽未真枪实弹,但若此刻被人逮个正着,怕是得进趟派出所。他琢磨着,自家老爷子地下有知,怕是要气得坟头冒青烟。
他赶忙扯下床头柜上的便签纸,匆匆写下手机号,递到高琴琴手中:“高老师,有啥事,随时给我电话啊!”
两人一道离了房间,高琴琴率先出门。张海潮这才鼓足勇气,敲响了马三刀的房门。
门一开,只见马三刀正擦拭着双手,满脸意犹未尽:“哎呀,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刚热乎起来,会所就出幺蛾子。”
张海潮目光扫向屋内,地上散落一团团纸巾,床上两位技师如同两滩软泥,瘫在那里。他冲马三刀竖起大拇指,赞道:“马哥,您可真是威猛如虎啊!”
马三刀咧嘴一笑,傲然道:“那是自然,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咱虽已过不惑,可宝刀未老呢。兄弟,你感觉如何啊?”
“我……我就做了个按摩,别的啥也没干。”张海潮尴尬地摸摸头,答道。
马三刀不明就里,不知张海潮在房里碰见了恩师,略感惋惜:“我说老弟,你磨蹭那么久干吗?直接进入主题不就得了。罢了,看你初次体验,就当花钱买教训,下次哥再带你飞。”
不多时,两人也离开包厢,远远瞧见走廊上人头攒动,议论纷纷。两人互望一眼,凑上前去,只见一间包厢大门敞开。
沙发上,一男子赤身裸体,四肢摊开,身体抽搐不已。一旁,周美丽紧紧抱着双膝,蜷缩墙角,脸埋在双膝之间。她同样一丝不挂,颤抖不止,面色惨白,显然惊恐至极。
柳姐仔细查看男子状况,眉头紧锁,对经理低语:“糟了,这是脱症,而且相当严重,若救治不及时,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脱症,乡间又称“大泄身”,乃男女欢愉时突发的险情,严重者若抢救不及时,极可能导致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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