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握紧了一分。
“不行。”沈颐乔说。
男人像在打商量:“我不亲你。”
“是亲不亲的问题吗?”沈颐乔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发出一声脆响,“是你在生病,要休息。”
装病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今晚收获已经超越周沉的想象。他从未想过今晚敲开酒店那扇房门的会是沈颐乔,就像他用最无助的语气说“我生病了”其实只想换来一点点隔着屏幕的关注和安慰一样。
暖玉在怀实在让人好眠。
第二天起床后周沉察觉发毛的嗓子也好了。
他轻手轻脚起身,没弄醒沈颐乔。外间摞着文件的书案上压着一张便签,上面是沈颐乔的字迹——平安符,山上求的。
东西摆在他的文件上,显然是要给他的意思。
撕走便签,露出底下的护身符来。
这东西周沉见过不止一次,方娉然每次素斋回来都要带几枚,一个一个分发给兄妹三人。比起神神鬼鬼,他更相信自己。
方娉然给的那些因为尊重母亲,他都放进了书房抽屉。
而这一枚单独为他求的平安符,周沉展开钱夹,郑重地塞了进去。
他离开酒店没多久,沈颐乔就醒了。
起床后她看到手机里有留言。
周沉将李秘留在了酒店,让她有需求只管找李秘。
好不容易请假来一趟柏林,总不能真待在酒店里哪儿都不去吧?
沈颐乔吃过早饭给李秘打了电话。
李秘不愧是跟惯了周沉的人,一大早收集了各大奢牌当季的lookbook,又安排好车和行程,只等着她选购物还是旅游。
沈颐乔有三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