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颔首示意,挥手让司马雄坐下。
李儒言:“洛阳城中金银之价,日益失衡,民间怨声载道,吾深感朝局将不稳矣。尔为金银衡量总监,对此应有良策。”
司马雄身子微颤,心知此事关乎重大。
若处理不善,朝廷安危自己亦难保。
遂沉思片刻,回曰:
“大人,此事非一日之寒,乃由多方面原因所致。臣需稽查市场,查明原因,方可对症下药。”
李儒眼神凛然,声色俱厉:
“此事急矣,不容迟延!朝中已有不少眼光短浅之辈窃窃私语,若再不见改观,吾等岂不是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尔须三日之内有所行动,五日之内见成效,否则,朝廷难保尔等周全。”
司马雄心中一惊!
知李儒此言非虚。
一旦事情失控,必然难辞其咎。
心中焦急,面上却作镇定状。
谨慎应诺:
“遵命,定不负大人厚望。”
心中却是忐忑不安,思量着各种可能的调控策略。
李儒见其颔首,方才稍展颜色:
“重任在肩,汝当慎之,思之。勿让外界纷扰影响朝纲,朝廷稳定为先。汝若能平衡此局,自当重赏。”
司马雄退出书房,步履沉重。
行至庭院,独自仰望清澈天空,心中暗道:
“此番任务,关乎个人荣辱与家族安危,必须稳妥处理。”
遂即刻命人传令,召集属下,紧急会商。
会中,司马雄仔细询问市场行情。
探听金银流通之实,命人夜以继日稽查。
同时设法稳定市场,制止囤积居奇之行。
初,其以银票易市,百商趋之若鹜。
然细流成渊,未几,金银大缺,银票无以兑现。
商人大哗,司马氏家声一落千丈。
若再不挽,必至败矣。
甚至波及洛阳城之经济命脉矣。
昔日。
司马雄置钱庄于洛阳城内。
大大小小共三十二家。
以之调节市场,聚敛天下货币。
而今,因金银亏空,其生意之根基亦动摇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