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骄傲自负的秦砚初来说是何等耻辱的事情,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做主,更何谈自由?
是以薄棠向他索要“爱情”,他根本没有,如何给得起?
“薄棠你睁开眼睛好好出去看看,没钱的男人尚且花心滥情,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男人的声音和他的话语一样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在薄棠的灵魂上。
看见她眼底藏着的痛苦,秦砚初又可耻的心软了。
薄棠这段时间的闹腾,全是因为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他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怎么能对柔弱如花的女人如此残忍?
其实他一直都在等薄棠向自己低头……只要小女人主动向他承认错误,他就可以不计前嫌的原谅她这次的任性。
告诉她根本没有……
“秦总说得对!是我太天真幼稚,贪心过重奢求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就是学不会乖顺,学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能怎么办呢?我天生就是这种性格,改不了一点!”
“明天我会主动搬到雍锦湾,秦总您不用担心我会妨碍到你们。”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薄棠还在把他往外推!
他堂堂S市首富也是要面子的,被同一个女人连续拒绝好几次,秦砚初也恼了。
更没有想到薄棠已经打算好要给他的“小情人”让位置了。
御园是秦砚初的个人私产,不可能给她,离婚协议书上也写得清清楚楚。
薄棠分到的房子在雍锦湾,比御园小多了,地段也不太好,在远离市中心的四环郊区。
这样一来距离她上班的地方可就远了,薄棠要早起一两个小时挤地铁才行。
秦砚初居高临下,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这就是你的决定?”
“是。”
薄棠坚定的回答道。
“随便你,你要搬就快点,确实妨碍到我们亲热了。”
阴阳怪气的说完这句话后秦砚初长腿一迈,直接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灯光下,他挺拔的背影看上去格外落寞,薄棠狠狠地摇了摇头。
“他巴不得你快点滚蛋,怎么可能会落寞。”
失笑过后,薄棠走进卧室,将门关上。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原本已经离开的男人又折了回来。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薄唇直接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好你个薄棠,现在连卧室都不让我进了是吧?”
别以为他没有地方可以去!
大不了他今晚睡书房。
半夜,秦砚初又失眠了。
书房的床又小又硬,哪里有卧室的香?
他悄摸摸的走到门口想推门进去,结果发现薄棠把门反锁了!
秦砚初:“……”
气笑了,薄棠这是把他当贼防呢。
“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生物,自己睡得香甜让老公在门外喂蚊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