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叹气,“我认识先生的时候,他才十五岁,先生给我的感觉跟很多同龄孩子都不一样,他什么事都不肯说,似乎并没有他能够信任的人。原本我也不知道先生跟傅家的情况,但好几次,先生从老宅回来后,我清洗他的衣服总能看到他的衣服背部破烂不堪,上面有很多血迹,甚至我偶尔也能在先生身上闻到一些很重的药味。”
阮颜不由抿紧唇,那些伤疤都是陈年旧痕,一条条地爬满背部,触目惊心。
如果这跟傅家有关,就不单单是家暴了,分明是虐待。
刘姨接下来说的话,让阮颜震惊不已,傅廷洲背上的疤不是十五岁就有了,甚至更早,在刘姨留在傅公馆之前,那些伤疤就已经存在了。
阮颜捏紧手中的勺子,沉默了很久,刘姨这时说,“这件事,您别主动问先生,先生似乎挺抵触的,等他想告诉你的时候,我相信他会亲口说的。”
阮颜答应了。
她端着咖啡上楼,走到书房,书房门虚掩着,她的手扶在门把,欲要推开,蓦地听到林一的声音,“您现在就着急跟傅老撕破脸皮,把自己的底都跟二先生透露了,那些年您的隐忍不就都全白费了!”
傅廷洲伫立在窗前,抽一口烟,目光揭过白色雾霭,“我的立场向来都很被动,有适当的反击,才能扭转局势。”
“那您这是跟傅老明面对上了啊,傅老万一做出点什么…”
“人年纪越大,越怕死。”傅廷洲抖落烟灰,从容不迫,“你以为他这些年拼命做慈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掩盖他当年的手上沾染的鲜血吗?恶人拜佛,不觉得讽刺吗,我熬到至今手里掌握的证据都足以令他忌惮,他越在乎傅家的名利跟他两个儿子的前程,就越不能轻举妄动。”
林一着急地徘徊,“可是当年事故的事傅老是撇得干干净净,跟那场事故有关的人都死于非命,您现在跟傅老对着干,傅老起疑了,您再想从他身上调查可就难了!”
傅廷洲笑了声,转头到书桌,将半截烟碾灭在烟灰缸,“谁说当年跟事故有关的人都死于非命,不是还有一个吗?”
“难道是林贤,可林贤并没参与啊?”
他淡淡道,“是我。”
林一惊愕,猝不及防地看着他。
傅廷洲定格了好久,“当年他们忽略了车里除了我母亲,还有被我母亲护在怀里的我,我目睹了全过程。”
阮颜站在门口,脸上的惊讶丝毫不亚于林一,这场事故不就是谋杀伪造成意外吗!
将手从门把抽回时,托盘突然一斜,碰翻了咖啡。
林一当即出门,看到她蹲在地上清理,“阮小姐?”
阮颜抬起头,尴尬地挤出笑来。
傅廷洲让林一先离开,待林一走后,阮颜还想找理由开溜,人刚起身,就被一条手臂横在腰上,捞进屋。
阮颜双手抵在他胸前,被放倒在沙发,傅廷洲覆在她上空,盯着她,喜怒不辨,“小阮是不是有偷听墙角的习惯?”
她否认,表情无辜,“没有啊,我给你泡咖啡,在门口刚好就听到的,我没敢打扰你们,结果就打翻了,我真没听到多少!”
傅廷洲气笑了,手指捏住她面颊,迫她直视自己,“偷听人家的秘密,可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你说说看,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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