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单远梅在白旭雄的示意下走上前看到这幅画时,她惊叹不已。作为白旭雄的得意学生,她立刻意识到这幅画的高超技巧与极高水准。她看得目不转睛,白旭雄的色彩运用和构图手法让她赞叹不已。她为白旭雄的天赋与才华感到由衷的骄傲,也为他重拾创作激情感到无比喜悦。她知道,这幅画的完成,意味着白旭雄已完全重生,这使她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欣喜。
然而,当单远梅的目光最后转到画中的自己时,她看到的,是一个淫靡妖娆的自己,脸色羞红,欲迎还拒。她从未料到自己会以如此放诞的方式展现于白旭雄面前,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与难堪。她愿意为白旭雄做任何事,却也无法接受自己以这般形象呈现于人前。这让她心里充满了不安。
“老师,这幅画我能带走吗?”单远梅终于开了口。
“远梅,你放心,这幅画,我不会给别人的。我会自己留着。谢谢你,远梅。”白旭雄违心地说,他甚至忘记了背后的那个人,一把抓住了单远梅的手。
单远梅心一慌,忙不迭地想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白旭雄却伸手抚住了单远梅的背,沙哑着声音说,“远梅。”
单远梅只觉得心砰砰地跳,眼前闪过许奇的身影,一把推开白旭雄,匆匆跑进了更衣室。
许奇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周玲居然莫名其妙地辞职了,人也联系不上了。而公司的财务,一直是由她负责。她这一走,公司全乱套了。
“周玲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奇唬着脸,问周灿灿。
“师哥,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前面,她离婚了,天天拉我出去泡吧,但这一段时间,她都不找我了,每天一下班就看不到人,我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周灿灿苦着脸说。
“这个事也怪我,是我管理不到位,这段时间没有过多地关注她。她那天只给我发了个信息,说要辞职,第二天就不见人了。”李静说。
“当务之急,是马上对公司的财务进行一个清理,确保财务这一块不出问题。现在财务部的副部长是谁?财务能力怎么样?”许奇问。
“是石湘兰,个人能力一般,但目前一下找不到更好的人。”李静说。
“先让她把公司的账务全面清理一下,要快。”许奇总觉得有点不对,周玲是老人,在公司做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一下辞职?而且连工作交接都不做?
“好,我马上安排。”
“灿灿你知道周玲家人的电话吗?”许奇问。
“不知道,她和她原来的老公有没有小孩,据她说她老公是攀上富婆了,她那段一直跟我埋怨说为什么自己没找更多的钱。”周灿灿回答。
“行了,就先这样吧,我找下刘哥,看能不能查到她到哪去了。”许奇想了想,道。
晚上,丁娜请许奇吃晚饭。
丁娜住的是单身公寓,许奇还是第一次来,走进去,公寓并不大,约50平米,格局比较开敞。客厅里有一张白色的布艺沙发和一台液晶电视,茶几上放着一本侦探小说。餐桌上铺着酒红色的桌布,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束鲜花,花瓶里插着丁娜最喜欢的百合花。
厨房虽小,但一应俱全,丁娜正在忙着。
卧室里有一张大尺寸的大床,床头柜上放着丁娜的单身照。公寓的装饰简约清新,色调以白色和米黄色为主,让人感到非常舒适惬意。
许奇转了一圈,感觉整个屋子都是单身女人的味道,心里不禁有点慌:“怎么,就只有我俩?”
“你还想请谁?”丁娜笑着说:“我又不是举办晚会,就是想和你两个人安静地吃顿饭而已。你不会对我有其他想法吧?”
许奇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惊讶。你一个女孩子请男人来家里吃饭,还以为会有其他朋友在场。”
“你都救了我两次,我请你吃顿饭怎么了?”丁娜解释道,“放心,我从没请过男人在家吃饭的。”
许奇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两个人在餐桌前坐下来。丁娜已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有烤鸡翅、凉拌西红柿、炝锅豆角以及红酒等。
“单身公寓里的饭菜都这么丰富吗?”许奇开玩笑地说。
“只有今晚如此。”丁娜笑着说,“等你离开了,我又回归三餐泡面和速食了。”
两人边吃边聊,讲着一些趣事,气氛很轻松。许奇发现丁娜除了长得漂亮以外,性格也活泼开朗,对工作还很执着,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喝了两杯酒以后,丁娜脸上泛起了淡淡的酡红,显得更加娇媚。红酒让她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粉红,那张本就娇俏的小脸变得更加娇羞动人。一对漂亮的杏眼里弥漫着迷人的水雾,眼神也变得飘忽点点。鼻头上的雀斑在此刻变得分外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前去亲吻。
丁娜的头发因为工作的缘故修剪得短至耳际,这让她如瓷般的脖颈一览无余。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颈间的凹陷既娇嫩又撩人,让许奇移不开目光。
红酒也渐渐上了两人的头,丁娜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许奇炽热的目光,“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你真漂亮!”许奇脱口而出,刚说完,就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
看着许奇不安的样子,丁娜突然胆子大了起来,“你真傻!”说着,她站起身,一把抱住了许奇的头,吻了上去。。。。。。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丁娜靠在许奇的怀里,看着许奇笑道,“小样,你还不是跑不出本姑娘的五指山?”
许奇抱紧丁娜,在她耳边低语:“你这个小妖精,就喜欢捉弄人。以后我每天来你这里吃饭,免得再被你耍得天翻地覆。”
丁娜挑眉说:“那你是准备天天来我这里任我摆布?”
“这还用问!”许奇在丁娜唇上轻咬一口,“要不是你那么会编排我,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你不再耍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