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收起你得小把戏。”
“不然呢,还像是昨天那样把我赶出去?”
“你可以试一试。”楼靳然淡淡地扫了叶初一眼,眼底的警告让她嘴角地笑容微僵,紧接着他看都不看叶初一眼,操作着轮椅离开了卧室。
待楼靳然离开后。
叶初像是泄了气一样,身体一软靠坐在沙发上,她伸手摸了摸后背,刚刚短短的几分钟对峙,就让她后背被冷汗浸湿。
果然不能小看楼靳然。
五年前,就凭一己之力,让楼氏GDP翻一翻的男人,可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就在这时,叶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便猛地坐直身子,眼底满是愤恨,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杨帆寻竟然还敢给自己打电话?
叶初忍着恨不得接起电话将他痛骂一通的冲动,咬牙挂断了电话,她一只手紧紧捏着心脏,想起惨死父亲,她便心痛得喘不过气。
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在医院自己情绪崩溃时地质问,已经让杨帆寻察觉到了什么,现如今她只能忍,忍到她抓到杨帆寻陷害父亲,杀害父亲的证据,再给他致命一击。
可刚刚挂断的电话,再一次震动起来。
叶初再次摁断,可电话那边的人像是她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忍着恨意接通电话,“喂?”
“初初,你总算是接我的电话了。”
杨帆寻伪善地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
“有什么事情?”叶初一只手狠狠掐着腿,才勉强维持住镇定,没有痛骂出声。
“这几天我很担心你,医院里……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伯父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感激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恩将仇报?”
杨帆寻这几天倍受折磨,他担心叶初这个蠢货发现什么,晚上经常睡不着觉,再加上最近公司合作受阻,他这才打通了这个电话。
叶初闻言,在心里冷笑一声。
以前她就是被杨帆寻这副故作深情得模样给骗得团团转,直到父亲出事才看破他和叶苒苒的奸情,一想到两人不知背着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她就有些作呕。
可想到父亲的死因,还有那些莫须有罪名的真相,她便只能强忍着恶心,和杨帆寻虚与委蛇,关于父亲的事情,她还要从杨帆寻这里下手。
“杨帆寻,你敢发誓说你在我爸爸这件事上问心无愧吗?”
叶初努定的话让杨帆寻有些慌乱,他抬手擦拭了一下额角的冷汗,向来不信神邪的他,想也不想得便发誓道,“我发誓,伯父的事情与我无关,不然我就天打五雷轰!”
叶初双眸平静地看着窗外。
微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空气里似乎都带着些许潮意,看来……快下雨了。
“真的不是你?”
“初初,你还不相信我!难不成真的要让我把心刨出来让你看吗!”电话那头的杨帆寻有些急了。
他的心刨出来也是黑色的吧。
叶初表情满是不屑,慵懒地靠坐在躺椅上,摆弄着怀中的抱枕,口中却半信半疑道。
“那我就暂且信你吧,帆寻,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别让我失望,我就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过你的名字,好像谁说你和我父亲出事有关。”
“从谁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杨帆寻情绪突然变得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