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极其认真。
站在一旁的婢女们闻言都偷偷地笑。
沈若锦帮他洗漱完,让婢女们都退下。
众人悄声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那些人一走,秦琅就将沈若锦揽入怀中,把脸埋进她肩颈处深嗅,含糊不清地问:“沈若锦,洞房花烛夜那天……我没有留下陪你,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沈若锦觉得有些好笑,“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秦琅大抵是真的喝醉了,他没等到沈若锦的回答,就又问了一句。
沈若锦道:“没有。”
是真的没有。
那时候她临场换亲,新郎官从裴璟忽然变成了秦琅,虽说对她来说嫁谁都行,也做好了所有该做的准备,但是刚刚发生了那么多事,就跟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睡在一张床榻上,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事,还怪不好接受的。
那天秦琅因为外头的事出去了,对她来说,也能缓一口气。
所以她也不曾因为这事,怪过秦琅。
“真的?”秦琅抬眸看着她,再次确认。
“真的。”
沈若锦捧起秦琅的脸,“你喝了这么多酒,头疼不疼?”
“有点。”秦琅往她身上靠,“夫人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她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可能亲一下就不疼了。
但秦琅等不到沈若锦的亲吻,就在她脖子上乱蹭。
沈若锦没法子,只能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好了,别闹,早些睡吧。”
“好,早些睡。”秦琅话是这样说着,手却懒在沈若锦腰间,把她往床上带。
沈若锦猝不及防被他裹进罗帐里,男子高大修长的身躯将她整个都笼罩住。
秦琅在她耳边说:“洞房花烛夜,是该早些睡。”
沈若锦都被他气笑了,“今夜是我长兄和嫂嫂的洞房花烛夜,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秦琅没理也占三分:“我替长兄挡了那么多酒,你不得犒劳犒劳我?”
“好啊你,在这等着我呢?”
沈若锦伸手去推他。
秦琅没防备,被她一把推倒,头撞到了床柱上,发出了‘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