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聊得很愉快,陶小军继续忙周秃子和胖子的事情,三条和夏菲两人开始筹备私人会所的事情,至于狗子,他为人忠心老实,放在鞍山路守着老地盘,我最放心。
堂口的事情安排好了,每个人都分配了事情,同时我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仅张莹和郑燕两个人就十分不好搞定,别看我对夏菲等人说的轻松,实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过做老大在手下面前绝对不能露怯,这是铁侓,因为一旦手下对你失去了信心,那么离分崩离析便不远了。
一个不能让手下佩服的老大,如何能有凝聚力呢?其实不管是堂口,还是公司或者官场,亦或者是军队里边,都是一样的规则,领导艺术是相通的。
私人会所的事情,我从省城回来的时候跟宋晓曼在电话里谈过,我出钱出人,她管经营,入帐五五分成,不过我却给改成了四六分成,我四她六,多让了她一成的利润。
其实人和钱都好说,私人会所最主要的是人脉,而宋晓曼的人脉在本省那绝对没得说,都能跟张承业的父亲张书~记搭上关系,可见一斑,放在以前那就是头牌交际花,出入各种达官贵人的府邸。
本来我的心里价位只要拿到三成的利润就可以了,没想到宋晓曼给了五成,估摸着是在省城的时候,我装英雄救了她,她为了报答人情才这样做。
救宋晓曼,一则是因为自己当时的冲动;二则,可不仅仅是为了这点钱,我看中的是宋晓曼的潜力,所以又让了一成利润回去,让她永远欠着自己的恩情。
有时候我静下心来想想,自己其实挺卑鄙的,每天算计来算计去,做任何事情的动机都不纯粹,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纯真的感觉。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从八十年代酒吧离开之后,我来到了大沽河畔,望着黑乎乎的河面,我不由的感慨道。
感慨了一翻之后,我收起悲天悯人的心情,打了个车回滨河别墅睡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自己,明早先要到码头跟装修工人碰一次面,记录他们的装修进度,然后向欧阳如静报告,下午准备先去观察一下张莹和郑燕两人的平时活动轨迹,由浅入深慢慢了解。
仅对张莹和郑燕两人的观察到接触再到了解,我估摸着没有小半年的时间不可能完成,这还是理想状态,要想攻下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妈蛋,如果有个牛逼的心理咨询师在身边的话,肯定能省下很多事情。”我在心里暗暗想道,同时更加期待周忆雪的未来,不过那肯定至少要十年之后的事情,一个牛逼的心理咨询师,从学习到实践,估摸着至少要十年才能出成就。
“也许周忆雪是天才不用十年。”我在心里暗暗想道,因为十年感觉太长了,她和芊儿都是高智商的天才,而天才的世界不可以用常规的想法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