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徐谨礼要早起,想他早点开始早点结束,这样他可以多睡一会儿。
“…好乖……宝贝……”他叹道吻她的鬓角。
水苓无意间抬腿时能碰到到徐谨礼那里,已经很硬很烫,蓄势待发的模样,而她体内流出的水已经做好要迎接它进来的准备。
狭窄的穴道里有隐秘的溪流,需要他像寻觅一样摸进去才能体会到。
徐谨礼用手指去感受她小穴的空间,一探进去就被热情地吸住,濡湿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贴过来吻他的手指。
水苓拉着他的胳膊说:“…嗯…哥哥…你可以试试直接进来,我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应该没事的。”
“今天怎么这么急?”徐谨礼笑笑,并未应允。
被说急切,水苓的脸一红,软声说:“因为想嘛,这阵我们都好忙,想要你……”
她放下盘住他腰的腿,用脚去轻蹭他的腹肌和大腿,她知道徐谨礼会有反应。
被妹妹勾引,徐谨礼在她胸前的红樱处略重地咬了一下,轻笑道:“不乖。”
将手指抽离出去,换成自己的性器,按住她的脖颈一插到底,训道:“哥哥舍不得你就开始调皮是不是?”
骤然抵进深处,太撑了,撑得她有些痛。手没进被子里揪着,脊背在床上弓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啊……太大了…哥哥……呜呜…”
水苓气喘吁吁地呜咽,徐谨礼的手指抵着她的下巴那摩挲着,她头陷在枕头里朝里磨,难耐地扭动腰肢。
“别乱动。”
徐谨礼收回手,改成和她十指相扣,开始进出。
水苓想把腿搭到他的腰上,无奈实在没有力气,总是软绵绵地垂落,到后来干脆被徐谨礼圈住一边的大腿迫使他们紧密地嵌合在一起。
挺腰进出的力度太重,不像是他在进来,倒像是水苓在坠落:“……嗯……哥哥…哥哥…慢一点…我吃不下……”
紧紧相贴,每次磨过阴道口的那个敏感点,水苓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禁不住微微抽搐,她娇喘着求哥哥慢一点,但是哥哥不听。
“刚刚谁说可以快一点?”徐谨礼埋得很深,深到小腹上会被顶出一些进出的痕迹。
“不是这么快……呜呜……”
水苓争辩着去抓他的胳膊,无奈徐谨礼手臂上的肌肉在绷着时实在太硬,即使用力,也只像小猫爪子叨下去,挠得徐谨礼心痒。
徐谨礼俯下身去靠近她,拉起她的胳膊环到自己的脖颈上:“真想抓的话,可以抓哥哥的背。”
水苓做的裸色短甲,即使指甲嵌进去,也不会那样尖锐,何况她还没力气。
她尝试用力,在被顶到敏感点时屈指在硬实的背肌上划动,听到了徐谨礼的低笑声,被他顶弄得更深。
然后她就放弃了,不做无用功。
她已经习惯了在床上动真格时处于被动的一方,虽然心里偶尔也会想处于主导的一方,但压根没有这个机会。
她所更熟悉的主导是放大他的欲望,让他失控,这种情绪上的控制才是她的长项。
水苓看着哥哥伏在她身上时性感的样子,挣扎了一下,出声叫他:“……爸爸…”
徐谨礼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皱眉靠近她,近到唇快要碰着唇。
他带着一丝不确定去问:“你叫我什么?”
用母语称呼和她平常叫Daddy完全是两个概念和感觉。徐谨礼被她叫Daddy时纵然会有反应,也不过和主人这个词差不多,都是一种女孩在性关系上让出主导权的象征。他不会看得那么重,他知道自己的位置,更多的是对爱人癖好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