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能一直阻挡他们的好奇心,该满足的还是要满足的。
所以夏依依跟着鹰违,带领着大家去现场了。
编织大队离他们不远,几百人干活,需要的场地也大,所以他们在的地方很空旷。
远远的,夏依依就已经看见那些兽人没有灵魂的在那里重复着一些无意义的动作,而且动作格外一致,这么久了,居然还维持着重复动作。
夏依依也真的是佩服那黑雾了,要不是会死人,这不妥妥永动机嘛!
消耗点精力和时间让大家之间传一传,就获得了无限的永动机,多划算啊!
不过也只是调侃放松下心情而已,因为眼前的状况一点都不乐观。
虽然夏依依再三勒令不许碰那些兽人,但是就是有虎兽人不信邪,上去触碰了与自己熟识的虎兽人,然后成功的眼睁睁看着黑雾出现,自己昔日的好兄弟消失。
夏依依想阻挡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让那兽人独自懊悔去了。
其他本来不怎么当回事的兽人们也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动,连说话声都小了下去,生怕自己说话大声气流太大吹动了自己的亲人或者兄弟,让他们瞬间消失。
只有事实会让人听话,打击会让人乖巧。
现在那些兽人都安静如鸡,等待着决策人的发话。
“鹰违,那个回答你话的兽人呢?”
按道理说,那个兽人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黑雾感染的兽人,不然应该也陷入重复循环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可能是下黑手的人。
鹰违指了指编织大队前面那唯一一个没有进入圈子,而是自己一个人重复循环动作的兽人。
夏依依看着那个兽人和旁边兽人速度一模一样但动作不一样的行为,总感觉怪怪的。
视觉上看,就是不对称,显得怪异,让人不舒服。
夏依依慢慢向那个兽人靠近,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她再次靠近。
她身后四个雄性依然紧紧跟随着,目光紧随夏依依,生怕她遭遇一点危险。
“这是三叔。”
大家看向虎烈,不明白他突然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三叔的儿子跟着虎阴埋伏过我,我回来后把他儿子杀了,自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跟我对上了,走路看见我都要绕道。”如果他有问题的话,应该不想见到我。
说起来,虎烈还有些伤心,要不是这层隔阂,他和三叔应该一直都相处的很好的。
这。。。。。。好奇怪的处理方式。
夏依依感到费解,这哪有皇帝被抢皇位杀反贼就杀一个的,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夏依依感觉这个三叔有问题的概率更大了。
“你杀了他儿子怎么不把他也给杀了?”这不是留祸患吗?
虎烈看着夏依依感觉夏依依的思路很奇特。
“我们争兽王的位置凭实力取胜,他儿子先犯错搞暗杀埋伏的,我活下来了当了兽王当然有权处理他,就算我死了,如果兽王不是他知道了他干的坏事也会杀了他的。”
“这是兽王城的规矩。”
兽王城规矩跟你杀了人家儿子,人家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有什么关系?
夏依依腹诽。
虎烈见夏依依油盐不进,继续解释。
“三叔的儿子犯错,又不是三叔犯错,我杀他干嘛?谁错罚谁啊!”
夏依依不想跟虎烈争辩,他们的兽王城这么多年这样的规矩也不知道是怎么壮大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