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人用哪个部位攻击人最疼,首推肘部。只是将肘部放在腿上,也会觉得痛,何况桑恒睿那一下,可谓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温阳疼得嘶嘶抽气,还说一句不错,不是受虐狂,而是看到桑恒睿能在瞬息之间,做出如此有用的动作,为他感到高兴。
只是被击打的部位略有些隐私,温阳只得虚虚捂着腹部,对着面露惊慌之色的桑恒睿摇头。
“你很棒,我没事儿。”她摆摆手拒绝他的搀扶,“看来我不在家的日子,你也练得不错,真的很棒。”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在她上辈子宣传什么“在背后捂眼睛很浪漫”,现在好了,时间过得真慢。
“娇娇,我知道,你先让我看看伤。”
两人都是一头汗,温阳是疼出来的,桑恒睿是急出来的,他就怕自己那一击顶到哪儿,骨头挫伤可不是什么小事。
温阳摇摇头,她为人保守,上辈子活了二十大几,别说初恋,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如今到了古代,索性入乡随俗。
哪怕面前站着自己的未婚夫,她也不愿让他查看这种尴尬位置的伤势。
“不用,回头我让止歌看看,若是严重就涂点药,若是不严重就由它去吧。”
“以后,我定能听出你的声音的。”桑恒睿想到二人还未成亲,于是作罢。
“好。我回去歇着了。”
“好。”
桑恒睿目送温阳远去,眉头微皱,摸摸自己刚刚顶人的部位,竟然也有些发麻。
于是愈加懊恼,竟也回房闷着了。
白术任命地打理药草,得到了一个教训。公子有了媳妇,公子就不是以前的公子了。以后若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最好憋着,憋不住也得憋着。
不然他那点可怜的月俸经不住扣也就罢了,若是以后要倒贴可就麻烦。
温阳回房查验,果然见疼痛的那一处微有些不同,有些发青,自己上手轻轻摸了摸,除去更疼一点,倒也没什么变化。
“止歌,你去给我要点药膏来涂一涂。兴许涂了能有点用处。”
“是。”
若是在以往受了这样的伤,她们家姑娘不回回去就奇怪了,只是如今干这事的是未来姑爷,想必姑娘舍不得。
如今既要拿药,自然去罪魁祸首处,好像他将功折过。
见止歌来了,白术陪着小心道:“止歌姑娘前来有何要事?”
“姑娘有些疼痛,来讨一支药膏涂涂,可有啊?”
“还请姑娘稍等,我这就去询问公子。”
没多一会儿,白术就抱着一大筐子药出来了:“公子说了这都是药膏,各样的效用都已经写在上头,怕姑娘不好拿,命我送过去。”
“行。”止歌乐得晃着两只手回去,走到半道,被管家的副手拦截下了。
“止歌姑娘来得真巧,这有一封信要给咱们姑娘瞧瞧,请止歌姑娘顺便捎回去。”
“都是小事儿,我应该做的。”说是一封信,捏手上还挺厚,止歌捏遍了信封,也没有遇到什么硬物,忍不住想到,若这么厚的信封装满银票,那可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