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阵法的底细,所以我并不是很慌张,先让他们待在原地不动,我小心又靠近一些。
我道:“这些黄符看似随意的摆着,其实是为了迷惑我们,实际上真正的杀机并不在这些符上。”
峰子问:“那是在哪?”
我告诉他:“此阵有两个阵眼,它跟咱们以前见过的不一样。按道理来说一个阵法只会有一个阵眼,就算出现了两个,也会是一个生门,一个死门。”
峰子不耐烦道:“行了和尚,你就别给我上阵法的课了,你就直接说这两个阵眼那不一样吧。”
“好!既然你不想听,我就直接说了。这个阵法呢,两个阵眼,都是死门!只要触发一个,咱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
我说:“这两个阵眼肯定是埋藏在这些符下面,可能是我们面前这张,也可能是靠石门的那些符中。总之,任何一张符都有可能。如果我们在阵眼未破解之前动了任意一张,阵法就会启动。”
峰子:“这可就难了,这些符长的都一样,也没办法区分啊,按你的说法。咱们也不能一个一个的试吧。”
此时我也非常头疼,因为之前我只是偷看了这个阵法的讲解,知道它的邪恶程度,但是对于如何找出这两个关键的阵眼,书上并没有明示。
想到这,我无比的后悔,如果当时多看几眼就好了,没准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么一来,这些符轻易的就不能动了,我退回他们身边,请求大家一起支个招。
我首先想到闷葫芦,我问他:“你见识比我们多,有什么想法没?”
闷葫芦想了想,但是没有明确的告诉我该怎么做,见他态度迟疑,我只好让他继续想下去。
这时,峰子说:“如果这洞里有风就好了,来阵风,管他什么阵眼不阵眼的,全给撩起来。”
对啊,风!我们可以利用风!但是这种激动只持续了两秒钟,我又冷静下来。峰子说的没错,虽然这听起来不错,但是致命的问题依然存在,这里面是不可能有风的。如果让一个人来‘扇’这阵风,无疑是让他送死。
气氛又沉寂下来,一时谁也想不出好的办法,虽然面前的石门距我们只有咫尺之遥,但是我们就是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但队伍中总会有那么一位打破沉寂的选手,贾冥阳道:“我就不信区区一个阵法会拦死我们,办法想不出来,还不能硬闯吗?”
我知道贾冥阳就这脾气,在死亡之书那一层这小子就敢独自闯那怪物的触手阵,如今看到一个阵法他自然还是不会放在眼里。但是越是了解他,我就知道越不能激他。如果你说这个阵法何等的难闯,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
我说:“硬闯当然是个办法,但是冒得风险太大,现在还没必要这么做。而且就算闯,我也不会同意你们任何一个人去。”
贾冥阳:“笑话,不是我们之间出个人,难道让空气去闯?”
这时闷葫芦说:“杀人阵法,杀人阵法。既然你说这是个杀人阵法,它的存在也只是为了杀人。如果我们放过去的不是人呢?”
我:“不是人?什么意思?”
他眼睛闪着光:“怎么?这么快就忘了那会攻击我们的食尸鬼了?”
我道:“那倒是没忘,只是你这身伤就是它们给搞的,你确定我们还要回去招惹它们?”
闷葫芦摆手:“那么,这就是我提出的办法了。”
我转头看了看他们几个,除了贾冥阳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几个人都是一脸的复杂,包括我也是,因为遭遇那些食尸鬼实在算不上一段美好的回忆。
“那么,你们还有其他想法吗?”我问。
“我觉得这个办法行得通,我支持!”鹏飞首先表了态。
我看着鹏飞没有说话,心里在想象如果真把食尸鬼引来了,会是怎样一种状况。有一点非常让我担心,食尸鬼是冲我们来的,就算把它们引来了,怎么让它们自己冲进阵法呢。我们肯定不会踏入雷池一步,这样,食尸鬼还是会围着我们转,到时候我们岂不是陷入了前有追兵,后有暗雷的绝境?
我知道闷葫芦不是一个冒失的人,他既然提出这个想法,肯定考虑到了所有的因素。但是他为什么还要提出来呢?莫非他已经有了对策?
保险起见,我还是把我的担心讲了出来。毕竟我们这是在用以毒攻毒的办法,如果在最关键的环节上出了差错,将会成为一个作茧自缚的典例。
他听完,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到时候确实很难处理。”
“什么?你还没想好?”闷葫芦的回答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已经有了对策,但是现在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他的反应,使我马上改变了注意。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宁可多耽误一些时间从方位上下手,也实在不想冒这个险。我想好了,不管怎么说它都是一个符阵,虽然有两个阵眼,但我还是要试一试。
闷葫芦说:“如果你试不出来怎么办?这点时间就这么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