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一点都没消,江星晚第一眼看到的是伤痕,第二眼便是男人那结实的胸肌,之后便是清晰的肌肉线条。
“很……很疼吧……”
江星晚的声音很小,神情间多了几分异样情绪。
傅宴沉没回答,他身上的浴袍逐渐滑落到了腰间,江星晚的流氓视线在男人身上流动……
肩宽腰窄的典范身材,他皮肤也不黑,这让江星晚不禁吞了吞口水。
男色当前!
妈呀,这一破功得损了她多少功德啊……
看到这,江星晚下意识想去床头桌处拿水,可一个不小心将额头磕在了木质台灯之上。
“哎呦……”
傅宴沉见此将江星晚揽在怀里,指腹落在了她额头之上轻轻揉着。
这样一来,江星晚的脸颊便贴在了男人的胸膛和锁骨交接处,她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的喉结上。
“明早让人把台灯换了。”傅宴沉声音低沉,“好些了吗?”
江星晚咬着唇不说话。
不疼。
但是不想说不疼!
良久,傅宴沉垂眸看着江星晚那无处安放的小手落在了他腹肌之上……
“晚晚。”
“想我留下,就直说。”
江星晚闻言抬起头看着傅宴沉,她不由得咳嗽了几声,那是被自己口水呛的!
“我当然不舍得晚晚独守空房。”傅宴沉的声音总是带着莫名引力,“放心,二三十年内不会让你失望。”
……他!他听到她刚刚和池晴说的话了?!
“想想你若是没肚子里这个崽,现在在做什么?”
“什么……”
“到点干活,应该是在我shen下抹眼泪吧。”
江星晚:!
这话好烧!比她说的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