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月大吃一惊,顶着国公府仆人怀疑的眼神气急败坏地道:“我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就是故意在擅闯惠国公府。”
她把话说到这,眉宇间顿时露出得意,语气也充满恶意:“私闯别人的宅院可是犯了法,陈昌黎,我看你这一次……”
万淑芳直接打断她,别有深意地对众仆人道:“你们听到了吗?她都把我夫君的名字喊出来了,这足以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很不错,所以我们这一次闯进惠国公府完全是因为她。”
听着万淑芳不要脸的话,陈明月的脸瞬间阴沉下去。
她冷笑道:“我跟国公府的关系可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污蔑的。”
“原来你跟国公府的关系这么好呀!”万淑芳故作惊讶,“既如此,那你为什么拦着我们?”
“你们……”刚开了一个头,陈明月总觉得万淑芳的话有些不对劲就连忙打住话头,一脸怀疑地看着万淑芳。
见她脸上带着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意味深长,陈明月越发认定她在算计什么事。
为了不被算计,陈明月深呼吸一口气,就把心头浓郁的火气压下去,然后抬起下巴倨傲地道:“安阳侯府在这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我作为安阳侯府的出嫁女来一趟国公府又怎么了?”
她直接把问题抛给万淑芳,想要从她的回答中弄清楚她的目的。
万淑芳听说她话中有其他意味,思绪一转就满是无辜地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你这个时候还待在国公府的事感到疑惑,你怎么就变得这么着急?”
摇头叹息一声,她问:“陈明月,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谁做贼心虚了?”陈明月心头一跳,浑身都直接紧绷起来。
万淑芳温和的面容看不出心思却无端带出一份讥笑。
她道:“那只能说明是我想错了,还请你多见谅。”
说罢此话,她不再管陈明月脸色如何,目光极为冰冷地看着国公府的仆人,声音冷漠又寒凉:“我女儿呢,你们把她请到哪去了?”
请字加重了语气,似含着一份压抑已久的怒火,只需要导火索轻轻地一点就足以将整个国公府都给焚烧成灰。
众多仆人们听着万淑芳的语气,一颗心都忍不住跳一跳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他们不由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昌黎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他们就算是仆人也清楚。
面对一个有活阎王之称的大将军,他们哪有那个胆子冲上去啊!
“你们是聋了吗?”陈昌黎注意到这些仆人神色不对劲,心不由提了起来。
他也迅速握住万淑芳的手,带着她态度强硬地走进国公府的内院。
“国公爷,不好了,那活阎王闯进来了。”
仆人们都吓得惊恐大叫,一些腿脚麻利的人还直接朝一个方向跑去。
陈昌黎二话不说就跟上去。
因为太过于担心陈惜云,陈昌黎和万淑芳的速度非常快,连带着脸色也特别铁青。
仿若夫妇两人一看到陈惜云有掉一根头发丝,他们就要大闹惠国公府。
“你们放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从另一个方向冲了过来,他试图拦住陈昌黎,却直接被愤怒的陈昌黎一巴掌拍开。
“哎呦,我的脸,你是谁?竟然敢在我家里打我的脸,我看你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