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池年被吓得声音有点打颤,[我,我选第几个呀?]
【卧槽,这白毛对老婆好狠,我感觉好心疼老婆啊!】
【他不会是有什么s。m倾向吧???老婆快跑!!!】
【怎么办?虽然老婆白嫩的皮肤上有鞭痕肯定会很诱惑,但我好心疼老婆,这真不是人,这么漂亮的宝贝都下得去手。】
[第二个吧。]系统叹气,[他已经知道了你king的身份,但这对他并不起作用。选第二个,到时候我帮你屏蔽痛感。]
[好、好。]漂亮宝贝这下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软着声音,乖乖地站在那里,怯生生地问:“第,第二个。可不可以,少打几下?”
“我怕疼。”
杏眼再也留不住汪汪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像线一样往下串,他小巧的鼻头哭得有些红,整张精致的小脸如同被雨水打湿的玫瑰花骨朵,比被亲哭了还要惹人怜爱。然而他并不知道,有时候哭得这样纯洁又漂亮并不都是会引起别人的怜惜之意的。
还有某些人恶劣的摧毁欲。
想看看鼻子哭得再红一点,脸上的泪水再多一点,哭着被人掐着腰,软软地叫得嗓子都哑了哪儿也逃不去时会是什么样。
不过凌清斯只是淡漠地瞥了一眼,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看到老婆这样都能这么冷漠?你是不是不行?】
【靠,感觉那两个字就像对他自己说的一样,哈哈哈哈好搞笑。】
【宝贝哭得好可怜,老公帮你舔掉眼泪好不好。】
池年没有再次要求,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声地抽泣着,哭得难以自拔。
凌清斯也没管他,带着林志先进了那栋黑色门的房间,门不隔音,似乎是为了震慑,林志的惨叫声很快传了出来,叫得十分凄厉,不知道凌清斯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气。
池年被吓傻了。
他懵懵地看着凌清斯拿着一条棕色鞭子,神情恹恹地说:“到你了。”
而轮椅上的林志已经昏死过去,身上各处皆是鞭痕,就像被刀捅伤了一样吓人,池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过来。”
池年没动。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池年听着凌清斯不耐的声音,手握了一下拳头,眼里是视死如归的坚定。
他和系统说:[我要去做一件大事了!]
系统不解。
池年跟着凌清斯进了真正的惩罚室,那里几乎没有光透进来,只有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在角落里暗着,整个房间都是暗色的,四面的黑色石壁无比压抑。
池年发现凌清斯手上的鞭子又换成了那条红色的。他觉得这一条比棕色的好看。
凌清斯让他站好,然后先将红鞭在空中挥了几下,发出噔噔的声响,几近震耳欲聋,刚准备将鞭子正式打在池年身上时,那小孩居然快速地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