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不了,”她破罐破摔,“你早就认定是我的错,我解释再多有用吗?”
倒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捂着一阵阵抽缩疼痛的小腹,闭上眼,语气苍白无力:“我不知道手表在哪,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以往谢衍露出零星半点生气的苗头,她都会伏低做小的讨好,消解他的怒气。
可今晚,她累了。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现在把她赶走都行,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谢衍站在原地,身上带着久居高位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垂着眼眸睨她,似乎在审视她的发疯行为。
褚寻慢慢躺倒,任由他看。
过了很久。
又好像短短几分钟。
谢衍长叹一声,叫她的名字:“褚寻。”
褚寻没有反应。
心如死灰。
谢衍看着她那双黯淡圆眸,却好像不满意,大步走到她身边,把人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
忽然腾空,褚寻吓得失声尖叫,抬头望去,只看见男人绷紧的下颌线条。
谢衍面无表情,嗓音哑了些,低而凉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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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到窗台,似乎为了找回他们曾经温存过的痕迹,谢衍拉着她使劲折腾。
让她叫让她哭,直到她双眼被泪水洇出破碎的亮光,心里那股气才顺了些。
褚寻奋力挣扎着,又担心伤到孩子,哀声乞求他放过。
谢衍恍若未闻,掐住她的脖子按进柔软枕头,听着她细细弱弱的哭声,额角青筋凸了凸。
她不配合。
最后折磨的不知道是谁。
后半夜,褚寻失去力气,被他搂着腰抱紧,温柔地亲了亲她瞳孔失焦的眼尾。
见状,谢衍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
褚寻是晕过去的。
等她醒来,屋里多出一个人,是宋清,来给谢衍送衣服。
谢衍穿戴整齐,看到她衣衫不整地站在门边,目光呆滞,皱眉,把手里来不及穿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她眼眶很红,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布满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就连扶着门框的指尖也有咬痕。
宋清下意识撇开视线。